年輕的薩錫克除了對藝術的熱愛之外,還熱衷於飛行,他花了很多時間,在離布拉格西北37英里左右的Louny鎮附近山頂,學習駕駛滑翔機。後來這個興趣轉化為他早期的作品,例如1938年的《How to Fly on the Wings of the Wind》,以及1946年為滑翔機訓練設計的一系列高技術圖表。
二戰結束終結了納粹的統治,蘇聯軍隊旋又解放了布拉格。薩錫克於1946年在波希米亞北部山區和第一任妻子Jindriska Tumlirova結婚,在那裡他們一起設計和製作木偶。夫妻倆於1947年遷居巴黎,薩錫克進入巴黎美術學院(L'Ecole des Beaux-Arts)進修,並出版了他第一本創作的童書《Benjamin and the Thousand Sea Dragons of Captain Barnabas》。
這時他想起了先前曾經構思出版「兒童旅遊指南」的計畫,經過了漫長的概念孕育期,他的視覺語言不可避免的一直在改變,他想把這本書重新設計成更加以圖像為主導的圖畫書形式。他請一位布拉格同鄉幫忙,向倫敦的出版公司Jeffrey Simmons推介他的作品,這家公司從未出版過童書,卻獨具慧眼看出《This is Paris》的與眾不同,於1959年同時在倫敦和巴黎發行。
憑藉著迷人的機智和洞察力,薩錫克為標準的旅遊景點帶來了新的生機和光明。《This is Paris》展示了他對巴黎的印象,沿著塞納河沿岸遊覽,或穿過羅浮宮的畫廊,或前往艾菲爾鐵塔的頂部,我們看到了它著名的建築、美麗的花園、博物館、路邊咖啡館和居住在那裡的人們——藝術家、禮賓人員、賣花女,甚至還有成千上萬隻貓。薩錫克優雅、生動的圖畫,展現了巴黎這座城市永恆的美麗。
首度出擊,即在書市獲得巨大成功,出版社迫不急待要他乘勝追擊,但新人薩錫克一點也不開心,因為他只拿到很少的稿費。幾經斡旋,在出版社允諾提供版權費之後,他在同年又推出了《This is London》。
從「品牌」的角度來說,《This is__》已經表現出獨特的風格影響力,坊間開始出現類似的視覺剽竊仿作,這時候下一個目的地顯得更為重要。出版社基於商業考量,希望薩錫克能造訪知名的大城市,而他出於自己的藝術好奇心,選擇了輝煌的古城羅馬,在《This is Rome》中,盡情揮灑他對建築精準的識見,以及建築繪圖的深厚功底。
直到1974年的《This is Historic Britain》為止,「This is系列」共出版了18冊,其中1960年出版的《This is New York》公認是書系中最好的作品。當然紐約這個神奇、多元的大都會,對任何插畫家都是一份特別的禮物,然而是什麼原因讓薩錫克這本書如此成功呢?
《This is London》、《This is New York》接連榮登《紐約時報》年度最佳兒童讀物,然而這位城市肖像畫家的旅程才剛剛開始,他充滿了緊湊的能量,手裡拿著速寫本,以記者般的視線,在自由的世界裡奔走。他的足跡遍及愛丁堡、威尼斯、孟買、舊金山、以色列、甘迺迪角、愛爾蘭、香港、希臘、德州、聯合國、華盛頓特區、澳洲和歷史悠久的英國。
他的書以十多種語言在各國出版,紐約、以色列、威尼斯和愛爾蘭四書,改編成兒童動畫短片,豐厚的版稅和榮譽集於一身,來自各國的邀約和大企業的贊助紛沓而至,百慕達、加拿大、哥本哈根、維也納……有一長串的名單,都熱烈歡迎薩錫克造訪,期盼能成為「This is 系列」中的一員。
但是世界在薩錫克於1959年啟程後,已經漸漸改變了。當時的城市正處於戰後積極復興的榮景,人們陶醉於所有鼓舞人心的事物,現代主義的街區、高大的玻璃帷幕牆、快速的交通工具和代表新消費社會的廣告,都激發了群眾對異國旅遊的嚮往。當科技日益進展,電子影像逐步揭開世界神祕的面紗,全球各城市的面貌愈趨向單一,後期的「This is 系列」似乎也失去了新意和活力。在一次受訪中,薩錫克不得不承認:「如今的兒童已經知道一切,世界變得愈來愈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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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攝自《MIROSLAV SASEK》)
書店裡有琳琅滿目的兒童圖畫書,那些深受小朋友歡迎的經典作品,都是怎麼創作出來的呢?來自不同國家和文化的知名圖畫書創作者,他們的作品為何具有吹笛人般的魔力,讓一代代孩童著迷?他們在童書的發展上有什麼貢獻,又為童書世界注入了什麼樣的新活水?
Openbook為喜愛圖畫書的大小讀者,精心規畫「兒童繪本大師」系列報導,每個月將為大家介紹一位當月出生的世界級童書大師。邀請讀者一起來逛遊多采多姿的兒童圖畫書世界,也為大師熱鬧慶生。
圖畫書大師彼得.席斯(Peter Sis)是一位跨界的藝術家,在他尚未投身童書創作前,1980年即以動畫短片《Heads》獲得柏林影展金熊獎。1982年,他被捷克政府派至美國,與來自不同國家的動畫製作者合作,為1984年即將舉行的夏季奧運會拍攝「四海一家」的慶祝影片。
然而不久之後,東歐國家聯合抵制奧運會,席斯接獲電報,要求他即刻返回布拉格。為了追求藝術創作的自由,席斯選擇流亡美國,離鄉背井的日子備嘗艱辛,猶如在現世中流離的奧狄賽,在試煉中找尋返鄉之路。女兒出生後,追索來時路的意念更加強烈,他將思鄉之情寄託在《三支金鑰匙》書中,帶著女兒紙上重返魂牽夢縈的布拉格。(詳見:5月繪本大師》迷宮中的漫遊者—彼得.席斯追尋夢想之路)
2002年9月6日,席斯在布拉格舊市政廳獲頒「榮譽公民」證書,除了表彰他的藝術成就,也感謝他讓布拉格在許多書中扮演重要的角色。早已得過無數獎章的席斯,將來自故鄉的肯定視為無上殊榮,因為漂泊的奧狄賽終於靠岸,完成了探險的征程。
比席斯早了一個世代,同樣出生於布拉格的藝術家米羅斯拉夫.薩錫克(Miroslav Šašek),也曾歷經流亡之苦,不得不在充滿不確定的世界中,遠離家鄉重塑自我,他又是如何踏上屬於自己的旅程呢?
米羅斯拉夫.薩錫克於1916年11月16日,在布拉格的Zizkov區出生。他的母親Anna Marie是郵政職員的女兒,曾在祕書學校學習打字和速記,而後擔任函授文職人員。1915年她和會計師Alois Šašek結婚,Alois來自古老的磨坊家族,自1605年以來,這個波希米亞中部地區最知名的磨坊仍在經營中。
1926年,當時在布拉格南方小鎮擔任保險公司經理,年僅41歲的Alois因肺炎英年早逝,薩錫克和妹妹無憂的童年因此戛然而止。母親帶著一雙兒女搬回Zizkov,從事捷克-德文對譯的工作維生,獨力扶養孩子。他們居住在擁擠、充滿波西米亞氛圍的工人階級社區,一般認為那裡是布拉格很「另類」的地區。
薩錫克從小就喜歡畫畫,嚮往長大能成為畫家。高中時,他展現了自己在美術上的優異天分,但其他學科則表現平平。他一心一意想去上藝術學校,但家人擔心藝術家的生活不穩定也不可預測,鼓勵他學習建築來和現實妥協。
1936年薩錫克進入布拉格的捷克技術大學(Czech Technical University),就讀建築和繪畫學院,這是中歐最古老、最優秀的幾所大學之一,在這裡他雖然可以繼續學習素描和繪畫,但都屬於建築應用美術。他的繪畫老師Otakar Blazicek是著名的高地風景和精細古典室內裝飾畫家,對他施以密集而嚴苛的教育,培養了薩錫克扎實的繪圖技巧,以及對人工和自然形式的深刻理解。
年輕的薩錫克除了對藝術的熱愛之外,還熱衷於飛行,他花了很多時間,在離布拉格西北37英里左右的Louny鎮附近山頂,學習駕駛滑翔機。後來這個興趣轉化為他早期的作品,例如1938年的《How to Fly on the Wings of the Wind》,以及1946年為滑翔機訓練設計的一系列高技術圖表。
捷克的大學於1939年因納粹鎮壓學生運動而關閉,薩錫克未能完成學業。離開學校後,他以繪製插畫打零工維生,作品不時出現在捷克發行的漫畫、雜誌、報紙和書籍上。即使收入不豐,他依然喜歡四處旅行、增廣見聞,在30年代末期之前,曾遊歷過歐洲和北非幾個國家。
薩錫克也曾經在Thomas Cook旅行社的捷克分公司兼任運輸文員,因為精通德語、法語和英語,無論是和旅客溝通,或者各種旅遊行程事務安排,他都非常嫻熟,證明了他是個一流的旅行專家。
儘管當時布拉格已被納粹占領,薩錫克仍然繼續為一些還在運作的捷克出版社做插圖工作。他為大量的童話繪製四色插圖,精心建構每一種分色形式,這是為凸板印刷工藝所做的準備。他同時也為《好兵帥克》等成人文學作品配插畫,在報章雜誌發表了許多幽默漫畫。在這段期間,這位藝術家的作品還未顯現出他日後獨特的現代主義風格。
二戰結束終結了納粹的統治,蘇聯軍隊旋又解放了布拉格。薩錫克於1946年在波希米亞北部山區和第一任妻子Jindriska Tumlirova結婚,在那裡他們一起設計和製作木偶。夫妻倆於1947年遷居巴黎,薩錫克進入巴黎美術學院(L'Ecole des Beaux-Arts)進修,並出版了他第一本創作的童書《Benjamin and the Thousand Sea Dragons of Captain Barnabas》。
薩錫克夫妻起初在巴黎的進展一切順利,他們期待能定期返回布拉格和出版商會面,但就在1948年2月,由蘇聯支持的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掌權,國內戰後的政治陰謀達到了頂峰,數千人逃離家園以避免遭受迫害。隨著私人出版活動被共產黨禁止,印刷書籍的紙張和材料被徵用,甚而許多出版商和作家被指控犯有叛國罪而遭到監禁,薩錫克的返鄉之路也因此阻絕了。
原先他計畫以捷克語為兒童出版一本圖文並茂的巴黎城市指南,這時不得不暫時擱置。為了生活,他拼命接各種建築、廣告和書籍設計圖,直到1951年,戲劇導演Jan Snizek介紹他到慕尼黑的自由歐洲電台(Radio Free Europe)任職,他的生活才安定下來。
起初薩錫克負責製作助理的工作,但很快的他開始發揮藝術長才,設計了許多宣傳單,以熱氣球空飄送到捷克。他還展現了表演、演說和唱歌的潛能,不久之後,他在廣播中已經成為聽眾熟悉的聲音,以感性的魅力閱讀戲劇和文學中的一系列角色。
雖然薩錫克為宣傳品繪製的插圖通常是不具名、粗糙的卡通風格,但他也自行創作越來越複雜的實驗作品,採用大膽有力的形式,混合了繪畫和攝影做成拼貼畫。他持續廣泛的嘗試各種畫風和媒材,希望將自己打磨成真正的藝術家。
1950年代中期是薩錫克的「黑暗期」,他和妻子離婚,隻身重返巴黎,離開自由歐洲電台的原因,為的就是渴望將全部的時間投入成為專業藝術家的夢想。他在1957至59年的油畫創作中,充滿了深綠、棕色和灰藍色,圖像大量依賴粗黑濃重的線條來構圖,隱約受到表現主義畫家Georges Rouault和Amedeo Modigliani的影響。
這段時期對薩錫克而言非常艱難,他經常因為太寒冷而無法作畫,也沒有錢買油畫顏料,甚至當他的畫作在慕尼黑新成立的難民文化中心展出時,他也無力支付旅費去參加開幕式。
這時他想起了先前曾經構思出版「兒童旅遊指南」的計畫,經過了漫長的概念孕育期,他的視覺語言不可避免的一直在改變,他想把這本書重新設計成更加以圖像為主導的圖畫書形式。他請一位布拉格同鄉幫忙,向倫敦的出版公司Jeffrey Simmons推介他的作品,這家公司從未出版過童書,卻獨具慧眼看出《This is Paris》的與眾不同,於1959年同時在倫敦和巴黎發行。
憑藉著迷人的機智和洞察力,薩錫克為標準的旅遊景點帶來了新的生機和光明。《This is Paris》展示了他對巴黎的印象,沿著塞納河沿岸遊覽,或穿過羅浮宮的畫廊,或前往艾菲爾鐵塔的頂部,我們看到了它著名的建築、美麗的花園、博物館、路邊咖啡館和居住在那裡的人們——藝術家、禮賓人員、賣花女,甚至還有成千上萬隻貓。薩錫克優雅、生動的圖畫,展現了巴黎這座城市永恆的美麗。
首度出擊,即在書市獲得巨大成功,出版社迫不急待要他乘勝追擊,但新人薩錫克一點也不開心,因為他只拿到很少的稿費。幾經斡旋,在出版社允諾提供版權費之後,他在同年又推出了《This is London》。
薩錫克將詩意和天真的目光投向倫敦,色彩繽紛的插圖搭配上俏皮的文字,賦予這座古老城市時尚的光彩。豐富的圖像訊息,激勵孩子和他們的父母共遊歷史古蹟、橋梁、公園和皮卡迪利廣場,觀覽黑色出租車、騎馬衛隊以及著名的地鐵,展開一趟紙上體驗的旅行。
從「品牌」的角度來說,《This is__》已經表現出獨特的風格影響力,坊間開始出現類似的視覺剽竊仿作,這時候下一個目的地顯得更為重要。出版社基於商業考量,希望薩錫克能造訪知名的大城市,而他出於自己的藝術好奇心,選擇了輝煌的古城羅馬,在《This is Rome》中,盡情揮灑他對建築精準的識見,以及建築繪圖的深厚功底。
直到1974年的《This is Historic Britain》為止,「This is系列」共出版了18冊,其中1960年出版的《This is New York》公認是書系中最好的作品。當然紐約這個神奇、多元的大都會,對任何插畫家都是一份特別的禮物,然而是什麼原因讓薩錫克這本書如此成功呢?
他以藝術為核心,緊密結合了歷史和現代抽象表現主義,在作品中傾注了觸動人心的生活細節。在那個時代,人們還未充分理解結合文字和圖像的圖畫書獨特的藝術形式,薩錫克對「非虛構」(non-fiction)圖畫書形式開創性的探索,促使後來的莫里斯.桑達克(Maurice Sendak)和約翰.伯寧罕(John Burningham)等藝術家,在20世紀後期將這種藝術形式推向了高峰。
薩錫克對圖文合奏的掌握,遙遙領先當代。他運用「上和下」的平行主題,以及「大和小」的事實對比,以精簡趣味的語言和視覺的連續性,來描繪紐約的生活故事,比起那些中規中矩的旅遊指南,薩錫克新鮮的觀點,總會為讀者帶來兒童般的驚奇感。
《This is London》、《This is New York》接連榮登《紐約時報》年度最佳兒童讀物,然而這位城市肖像畫家的旅程才剛剛開始,他充滿了緊湊的能量,手裡拿著速寫本,以記者般的視線,在自由的世界裡奔走。他的足跡遍及愛丁堡、威尼斯、孟買、舊金山、以色列、甘迺迪角、愛爾蘭、香港、希臘、德州、聯合國、華盛頓特區、澳洲和歷史悠久的英國。
每次出發前,他會先閱讀和當地有關的文化書籍,接著有如民族學家進行田野調查工作,在每個要描繪的城市或國家旅居3至4個月,學習融入異地生活,觀察民情,並且捕捉兒童可能感興趣的主題。通常他的行囊非常輕簡,但一定有一口畫具箱,當他采風過後,就會在當地的旅館振筆作畫,好留下最鮮明深刻的印象。
每一趟行旅總是伴著嶄新的體驗和出人意表的狀況:倫敦的大霧讓他感到昏沉沉;愛丁堡的夏天濕冷猶如冬日;舊金山只發現了一個缺點,那就是讓人喜愛到「很難離開」;香港琳瑯滿目的市招,要如何重現中文字,讓他不禁想大聲尖叫。他在馬丁.路德.金恩(Martin Luther King)遇刺後不久抵達華盛頓特區,因為發生了一連串暴動,在戶外素描時被緊急驅離,他說:「就像一場持續的噩夢。」
他的書以十多種語言在各國出版,紐約、以色列、威尼斯和愛爾蘭四書,改編成兒童動畫短片,豐厚的版稅和榮譽集於一身,來自各國的邀約和大企業的贊助紛沓而至,百慕達、加拿大、哥本哈根、維也納……有一長串的名單,都熱烈歡迎薩錫克造訪,期盼能成為「This is 系列」中的一員。
但是世界在薩錫克於1959年啟程後,已經漸漸改變了。當時的城市正處於戰後積極復興的榮景,人們陶醉於所有鼓舞人心的事物,現代主義的街區、高大的玻璃帷幕牆、快速的交通工具和代表新消費社會的廣告,都激發了群眾對異國旅遊的嚮往。當科技日益進展,電子影像逐步揭開世界神祕的面紗,全球各城市的面貌愈趨向單一,後期的「This is 系列」似乎也失去了新意和活力。在一次受訪中,薩錫克不得不承認:「如今的兒童已經知道一切,世界變得愈來愈細小。」
多年來一直「在路上」的薩錫克,結束了第二段婚姻,從慕尼黑搬回巴黎定居,專心致力於油畫創作。自從遠離家鄉後,他將法國視為自己的祖國,法國人也非常喜愛他。然而他從未申請公民身分,1980年5月他到瑞士探望妹妹時,突然因心臟病發過世,最終仍保持了無國籍狀態。
希臘英雄奧狄賽歷經十年的特洛伊戰爭,又再漂泊了十年,終得返回故鄉伊薩卡。而深信只要啟發新世代的想像,世界便有希望重新癒合的薩錫克,卻來不及目睹1991年冷戰結束、鐵幕倒下,更永遠沒有機會重返心心念念的布拉格,為他摯愛的家鄉獻上一本《This is Prague》。
在每一本「This is-」書中,薩錫克總會於前蝴蝶頁現身,帶領著小讀者走進書中世界,歷經旅行的洗禮,最後從後蝴蝶頁走出書外時,已經煥然變成新人。他的書曾經改變了孩子們看待城市的方式,卻在漫漫時光中被大眾遺忘,直到21世紀初重版,世人才發現這些歷久彌新的經典,其中蘊藏著記憶的寶藏,那些引人入勝的復古插圖,還有溫和而微妙的評論,記錄了戰後現代城市發展的軌跡。
長久以來,薩錫克在海外擁有極大的名聲,但是捷克人反而不熟悉這位傑出的藝術家。2011年,薩錫克家族在捷克成立了「米羅斯拉夫.薩錫克基金會」,致力保護他的遺產,並在世界各地傳播他的書籍和組織展覽,最後,在2013年,他的書被翻譯成捷克語,首次以母語發聲,這一次,長久漂泊的薩錫克,終於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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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通信 vol.309》長命百歲也許不難,難的是百歲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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