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隨身聽S7EP7》留守番總編黃思蜜/若BL是一塊產業,要讓懂BL的人來做 ft.《Day Off》
今年金漫獎的獲獎名單公告後,不知道大家是否有按圖索驥,補上還沒看過的精彩作品呢?今年漫畫編輯獎的得主黃思蜜,是一位BL出版工作者,她所經營的留守番工作室,是台灣相當少數且重要的BL小說出版社。她首次跨足漫畫,出版了漫畫家每日青菜的作品《Day Off》,便榮獲金漫獎漫畫編輯獎的肯定,Openbook閱讀誌特別邀請她來分享,她如何身兼小說、漫畫編輯、設計師與創作者等不同身分,她如何觀察台灣BL的產業呢?節目精彩,請別錯過了。
【精彩內容摘錄】
➤編輯是魔法師,漫畫家是勇者
黃思蜜:我覺得編輯像魔法師,而漫畫家是勇者,畫漫畫的過程是魔法師跟勇者組團打魔王的過程,我定位魔法師是用魔法輔助攻擊的角色。金漫獎評審給我的評語,認為我把畢生所學的魔法都用在這本書上,他們覺得很值得喝采。

曾經想過要不要做「一蘭拉麵」,一蘭拉麵就是專心做一碗拉麵,做到專精,也就是所謂的專家。我是AB型雙子座,我們可能天生喜歡做多功能的東西,我是美術系畢業,曾經想過當漫畫家、藝術家。但出社會,做藝術家沒有錢,所以我當了設計師,因為設計師有錢賺。
後來,畫畫變成為了設計而畫,我已經沒有當初一直畫一直畫的衝勁了。出社會之後,創作反而轉到文字,因為文字是隨手可得的工具。經歷了這麼多,又開了出版社,做了編輯。「編輯」是可以整合我過去所有能力的一種職位,我過去學的,比如水系、火系的魔法,都可以用在一位作者、一本書身上。當然遇到能量輸出非常龐大的工作,有時候甚至會覺得是自己碾碎自己,撒在裡面。但同時,它也會帶來相對應的火柴,讓我去燒。思考如何在輸出跟輸入間取得平衡,是我覺得編輯很重要的能力。
➤《Day Off》50歲日本媽媽粉絲說:能在客廳自在閱讀BL漫畫,真是太好了
黃思蜜:《Day Off》是一部由漫畫家「每日青菜」創作的BL全彩漫畫。剛開始網路上只有1到3回,內容都是單元形式,一話就結束。內容描述一間公司的男性部長跟男性部下的戀愛,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聚焦在這兩個角色在辦公室的戀情和日常相處
一開始它吸引我的點是:「哇,它用色好特別喔」,是簡單、簡約的用色,看得出作者有獨特的色感與sense。每一話的結束都很可愛,給人一種療癒感。那時剛好是疫情開始時,我們工作室也發生重大變革,看到的當下覺得:「哇!好可愛」。我寫信問他,有沒有興趣發展成長篇?要不要一起來做漫畫?所以就開始了這段旅程,我記得那時候是2020年年初。
《Day Off》也有賣出日文版,日本編輯曾來信提過,有一位50幾歲的媽媽寫粉絲信給他們,希望能轉交給每日青菜。來信的媽媽提到:「我平常就喜歡看BL,但是我不敢在小孩面前看,因為往往有很多肉慾的畫面,但《Day Off》是一本可以自在地躺在家裡客廳,輕輕鬆鬆閱讀的一本很可愛的BL漫畫。」這位媽媽還分享她曾經來過台北,也很想念台灣,希望疫情解封之後,可以再回來台灣。這部作品代替我們到了更遠的地方,這點是最棒的事情。
➤BL的男性,通常會有一些女性期望的點
黃思蜜: BL以前是女性創作給女性娛樂的題材。BL內容的情感描繪雖然是真實的,但是裡面的男性在現實之中很少看見,也就是說BL裡面的男性,其實跟現實中的男性是有落差的。為什麼呢?之前我曾被問過,你出版B的作品,是不是將讀者與社會大眾目光導回男性身上?這社會給男性的目光、舞台還不夠嗎?
其實大家可以把BL想成是女性扮演「上帝」的角色,它就是一部女性的作品。吳爾芙說女性作品是什麼?可能是女性創作的,可能是給女性看的,也可能是寫跟女性相關的。我自己定義為,《Day Off》是一部女性的作品,因為女性在裡面,是退居到幕後的。她是上帝,創造這個世界觀,裡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創造的。
BL內容的男性通常會有一些女性期望的點。比如,他們都長得乾淨、可愛,當然也有很多不同類型,這裡是指一般常見的BL。再來,他們可能很會做家事,比如《Day Off》有一個的角色,他甚至會問女性職員:Lily姐,妳身體不舒服嗎?因為Lily姐剛好月經來,他說那我幫妳買東西,表現出貼心。或者,裡面的男性也會哭,而在我們社會,普遍教育男生就是不准哭。BL作品中可以看到很多不同的性別氣質在,當然還是會有很多的刻板印象,但也會有女性的溫柔。

➤對女性越壓抑,BL產業可能會越蓬勃
黃思蜜:一個社會若對女性越壓抑,說不定那個社會的BL會越蓬勃。
比如日本,至今對同志還是沒有像台灣這麼友善,但他們卻是BL的產出大國。中國也是很壓抑的社會,也是因為他們人口多,傑出作品也很多。像韓國,軍中同志霸凌議題層出不窮。這些國家BL的發展都很盛行,我覺得一方面是因為,對創作者而言,他可以在BL裡找到一些自由的空間。可以看到韓國最近的BL漫畫,其實很多虐戀,看了不禁想作者在社會上,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至於台灣的BL,我覺得其實小說跟漫畫都還在發展中。雖然現在大家看著各國崛起,會感到著急,反過來看國內的東西,我認為還在發展中。

➤若BL是一塊產業,那就要有懂BL的人在裡面
黃思蜜:各國開始做BL,是因為它相當具經濟效益,讀者群消費能力很高,BL被認為是一個可以發展的產業。對於BL這塊產業,台灣普遍還沒有深刻的認知。作為一塊產業,BL需要很多專業的人士。什麼是BL專業的人士呢?不能有直男思維,把資源下放給懂BL這塊產業的人,才能做出好作品。
韓國、日本、泰國、中國都有在發展BL劇,中國會被改成兄弟情,韓國最近很紅的是《語義錯誤》,日本前陣子比較紅的是《大叔的愛》跟《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泰劇的話真的太多了。這些國家把BL視為一個產業,他們一定有專業的人才在裡面。專業人才不只是我覺得我對影劇、漫畫很專業,而是要懂BL這塊脈絡,BL的人在乎什麼,BL要怎麼樣才能打動一般人的心,比如說故事、愛情是它的核心。讓懂BL的人形成專業的產業鏈,這對台灣來說也是很重要。
我其實滿喜歡看各式各樣的電影跟影集。我常覺得,一部好的BL劇就是好的故事加上愛情戲由兩個男性擔當,說不定就夠了,可以先從這方面試試。現在看到很多BL劇,好像要打比較年輕的族群,會釋出一些鹹濕的片段,壁咚、濕熱的舌吻,只要看到這些宣傳詞,我就覺得:啊,完了。
➤BL的愛情,是脫離現實的性別桎梏,發揚人性的光
主持人:你怎麼看待《昨日的美食》?因為我沒有看漫畫,也沒有看電視劇,但我看了電影覺得非常棒。
黃思蜜:《昨日的美食》就不會看到壁咚、舌吻。
主持人:它非常含蓄,作為一個普通、直男觀眾,我覺得看完很祝福他們。對於他們一些很微妙的處境,甚至困難,我也覺得非常同情。我完全不會在乎他們是同性或什麼關係,他們過他們的人生非常好。
黃思蜜:BL回到一個核心的點,大家會專注處理「愛情」。這份愛情是脫離現實社會中性別的桎梏,發揚愛情的、人性的光。處理得好的BL作品,可以讓一般大眾看完後都會覺得:「天啊,能看到這個故事真的太好了。」
剛剛主持人說的,是祝福。觀眾變成了第三者,變成在遠處的角色,這跟我們看BL時,是一樣的道理,我不用介入他們的愛情,我們當第三者,享受他們之間的感情,不用靠得太近,也是某種安全的距離。
因為有時候我們看一些作品會想要代入,比如看異性戀的作品,男生會代入男生,女生會代入女生,但是BL是隨時可以交替,或是站遠遠地看。
➤用BL向世界發出戰帖
黃思蜜:我小時候有因為看BL被別人「額~」過,或是跟人家說我在寫BL小說時,對方說,「額,怎麼會這樣」,這個「額~」對我來說是一個……
主持人:你要把它變「哇」,不要變「額」。
黃思蜜:對,BL產業說不定是我現在向世界發出的戰帖。它為什麼會是「額」?為什麼不會是「哇,這也太酷了吧」。作為一位很常對外溝通的人,我希望讓更多不了解這塊產業的人,起碼可以透過,比如我們的《Day Off》試試看,可不可以get到裡面的點,就算看了不喜歡,也多了一份體驗。
主持人:吳家恆,政治大學公共行政系畢業,英國愛丁堡大學音樂碩士,遊走媒體、出版、表演藝術多年,曾任職天下雜誌、時報出版、音樂時代、遠流出版、雲門舞集、臺中國家歌劇院。除了在大學授課,在臺中古典音樂臺擔任主持人之外,也從事翻譯,譯有《心動之處》、《舒伯特的冬之旅》、《馬基維利》、《光影交舞石頭記》等書。
片頭、片尾音樂:微光古樂集The Gleam Ensemble Taiwan
金鼎46》數位出版獎近似數位新聞獎?只頒3座,能獎勵多元內容嗎?訪數位評委召集人李怡志
「過去幾年來(包含今年),數位出版類獲獎的作品其實都是『新聞』,它變成滿特別的獎項。」本屆金鼎獎數位出版類評委召集人李怡志接受採訪時指出:「金鼎獎本質是鼓勵出版,而數位內容類獎也應該廣泛鼓勵各種數位的形式應用在內容的產製。可是根據近年的成果來看,獲獎的都是新聞,其他類別作品都不見了,或者很少。評委不免擔心金鼎獎變成另一個『數位新聞獎』。」
這不僅是李怡志個人的擔憂,也是今年數位出版類評委的意見。即使今年在評選會議時,評委之間已針對這個現象,提醒不要只關注新聞,但最終獲得前4名票數的,仍然都屬新聞類作品。
當閱聽人接收各式數位內容的時間與費用早已不輸平面出版品,隨著閱讀載體與習慣的改變,金鼎獎「數位出版類」獎項或許需要有所變革與修正。
➤數位內容日益多元,獎額僅3座,數量過少
目前金鼎獎針對數位出版品設置了3個獎項,各頒發1個獎座,包括「政府出版品類獎數位出版獎」、「數位出版類獎數位內容獎」、「數位出版類獎數位創新獎」。類別與數量均遠不及雜誌類(11類11座)與圖書類(5類14座)。
數位獎項的設置可追溯至2007年,當時行政院新聞局主辦的「數位出版金鼎獎」,共分為10項(詳細內容請見附錄)。2013年文化部將「數位出版金鼎獎」整併入第37屆金鼎獎,獎項僅餘4項。到了第38屆,獎項再度濃縮為2項:數位內容獎與數位創新獎,至第42屆政府出版品類增設「數位出版獎」,此後數位出版類獎3項3座,沿用5年迄今。
歷年獎項類別的調整,雖然有與時俱進、反映社會需求的意圖,然而隨著時代變化,數位內容類型日益多元,讀者閱讀數位內容的時長也日漸增加,獎項數量的不足,卻明顯造成了獎勵意義的局限。
➤數位內容獎一步步趨近數位新聞獎?
嚴格說來,金鼎獎並不是特定為出版品設立的專屬獎項。早年金鼎獎分為「新聞」、「雜誌」、「圖書」及「唱片」4大類,1996年唱片類金鼎獎與金曲獎合併辦理。而民主意識普及後,各界意識到政府應受媒體監督,不宜再頒發新聞類獎項,因此自2001年起金鼎獎取消新聞相關獎勵項目,形成今日聚焦於「雜誌」及「圖書」兩大出版產業的現狀。
然而檢視近年數位內容獎的獲獎作品,第41屆得主《天下雜誌》「農地上的世界冠軍,卻是違章工廠!」,第42屆同樣由《天下雜誌》「【2027 電力戰役】全台發電廠荒謬記事」獲獎,同年優良推薦名單中,則有《報導者》「廢墟裡的少年」。第43屆由《商業周刊》「荒謬議會現形記」獲獎,第44屆則為《報導者》「無聲的滅絕:新疆『再教育營』實錄」,第45屆得主《端傳媒》「【互動頁面】412張連儂牆影像:當年今日,香港『時代革命』心跳聲」。
不難發現,數位內容獎確實有聚焦在新聞議題的現象。即使「新聞」與「深度報導/專題」的界線仍有所差異,問題在於,其它類型的數位作品少有被看見的機會。
檢閱歷年金鼎獎數位出版類的評委組成,其實來源廣布,並不只限於新聞工作者。以本屆為例,5位評委中,李怡志為數位媒體工作者、2009數位金鼎獎得主,方念萱為傳播學者,其他3位則包括樂天Kobo內容部長胡惠君、國文系教授須文蔚、VR實境業者謝京蓓。
數位內容獎傾向獎勵新聞性內容,部分來自新聞媒體的數位敘事能力逐漸廣泛且成熟。李怡志指出:「從決選的名單來看,有不少都是來自優質的新聞媒體。」
李怡志說:「評審也討論到,不知道是因為過去選了很多的新聞,以致於鼓勵了新聞界來參賽,還是新聞界的作品真的比較好,因此其他領域沒有來參賽?這尚無結論。」
數位內容獎目前出現的窘迫和不足,最核心的問題出在獎項過少。
➤數位出版品類獎,究竟獎勵內容面、技術面還是商業模式?
「對評審而言,數位內容類的評選難度非常大,因為同時要面對不同議題、技術、載體的作品,但只能給一個獎。有些作品在數位的技術上十分創新、有的則數位敘事很強,也有的作品內容很優秀,但全部都必須在同一個獎項內比較,是數位內容類評審最困難的地方。」數位出版品類獎的總評如此描述。
李怡志也指出,即使是本屆進入決選的數位新聞專題,放到非金鼎的其他獎項,都可歸類至不同類別,比如資料新聞類、沉浸式新聞類、傳統新聞類等等,各有值得獎勵之處。
「數位內容獎」整合了原先的原生數位內容獎、數位技術整合獎,思考上應是認為獲獎作品須兼顧內容與技術的平衡。然而,假若有優質原生內容而技術門檻低的內容,值得獎勵嗎?或者數位技術整合優秀而內容簡明者,值得嘉獎嗎?這幾類作品,放在一起並比公平嗎?
➤從增加獎座數量與強調數位原生兩方面著手
從近年的趨勢來說,紙本與數位內容的整合是交互發展的,可粗分為3種:第一類是以紙本優先,後發展數位,譬如出版業多數是先製作紙本,再轉化為電子書。第二類是紙本與數位並存,以雜誌類為大宗,比如發行紙本刊物,文章同時刊登於網路。第三類則是先有數位,後有紙本,如《報導者》將網站上的專題集結成《廢墟少年》、《留學黑工》等圖書。
在獎勵圖書產業及創作的同時,金鼎獎該如何因應當代媒體變化,調整及修訂紙本與數位獎項的配置,是金鼎獎獎制下一步需留意的問題。
首先可以修正的,或許便是提高數位內容獎的類別項目。譬如目前圖書類的文學、非文學、兒童及少年圖書獎,單項分別各頒發4座,依比例原則,將數位內容獎、數位創新獎或許也可考慮由1座增為多座。
一直以來,圖書類及雜誌類獎不乏獨立出版社或小型雜誌的作品獲獎,相較之下,數位內容獎與數位創新獎,因為對技術門檻要求頗高,多數是中、大型企業才有能力與資源製作。若獎項數量增加之後,如何兼顧更多優質數位原生卻技術門檻低的內容,則是值得思考的下一個議題。
➤亟待重新定義的「數位出版品」
除了獎制面的修訂,「數位出版品」究竟包含哪些作品?該如何定義?也是金鼎獎需要思索的問題。
相較於紙本出版品可依據ISBN作為檢核條件,數位原生內容不管是表現形式或載體方面都可謂廣如大海,比如線上課程、有聲書、圖文作家在Instagram上的漫畫連載,是否有資格參賽?不同政府單位在社群媒體上圖文並茂的精采科普貼文,算不算數位政府出版品?
李怡志說:「評委建議文化部應該鼓勵網站、APP形式的作品來參賽。我個人的意見是,應該多鼓勵日常營運形式的網站或專題形式的網站來參賽。」在政府出版品方面,李怡志也指出,因為COVID-19盛行,近年政府其實做了很多網站與APP,都是很具公益性的數位內容,很建議參賽。
雖然數位出版類獎過去確實有作品以APP形式獲獎,但參選的團隊大多是出版業延伸的,還有為數更多的益智類、知識類、科普類原創APP的台灣科技公司,尚不清楚他們是否符合參選標準。
此外,參選作品的表現形式也是另一個值得關注的問題。李怡志指出,目前參選的作品,尤其是政府出版品類,絕大部分採用PDF格式。PDF雖然適合表現複雜的圖文整合,卻不一定適合跨載具使用。真正適合跨載具使用的格式,譬如由國際數位出版論壇(International Digital Publishing Forum,IDPF)提出、目前最常見的電子書格式標準Epub在參選作品中幾乎沒有出現,如何讓更多元、優質的作品也有機會透過評選被看見,也是金鼎獎值得努力的地方。
評審委員建議,除了需要重新定義參選標準,金鼎獎也應針對數位出版類別,擴大舉辦說明會,向非傳統出版公司、不同政府部會、獨立媒體,以及更多符合參選定義的內容生產者,廣泛說明參選標準。如此,才能從獎制與作品等不同面向,促進數位出版獎的豐富度、影響力與公信力。●
【附錄】數位出版類獎項沿革
數位出版品獎項的設置可追溯至2007年,當時行政院新聞局主辦的「數位出版金鼎獎」,計為10項如下:
此獎勵辦法於2010年5月廢止,隔年移交至文化部沿用辦理,其中的變化為:
從新聞局到文化部,最顯著的改變在於將電子書分門別類,區分藝術、科學、文學獲獎範疇等。此時期的數位金鼎獎數量仍維持10座。
2013年,文化部將「數位出版金鼎獎」整併入第37屆金鼎獎,獎項僅餘4項:最佳原生數位內容獎、最佳數位技術整合獎、最佳數位創新營運獎、最佳數位轉型單位獎。內容面與技術面分別立獎,再設置營運與轉型之獎勵。
到了第38屆,獎項再度濃縮為2項:數位內容獎與數位創新獎,至第42屆政府出版品類增設「數位出版獎」,此後數位出版類獎3項3座,沿用5年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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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評審觀點》與時俱進的出版,從台灣樣貌的繁茂並陳到數位敘事的精湛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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