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打開耳朵,閱讀聲音──記「尋人・西門少女」聲音工作坊

聲音能立刻讓人墜入某種氛圍與情境,或憂愁、或輕快,是種強勢卻不失溫柔的媒介。文學也是如此。瘂弦〈如歌的行板〉開頭是這樣的:「溫柔之必要/肯定之必要/一點點酒和木樨花之必要」,以充滿節奏的文字,帶出豐富的音樂性與美感,令人意會到:文字也可以表現聲音。然而聲音能夠令文學獲得新生嗎?以聽覺為主的聲音該如何表現以視覺為呈現的文字?

➤​打開耳朵,重作聽覺的初生兒

本次聲音工作坊的帶領講師是心陪有聲負責人余欣蓓,集合地點選在離西門紅樓不遠的飛地書店。聲音工作坊一開始,講師先邀請眾人張耳細聽所在空間釋出的訊息:冷氣的吹送聲、時鐘秒針行走的滴答聲、造型燈管發出的「滋滋滋」聲。因為豎耳聽,飛地書店變得異常寂靜,每個人因為聽而不自覺將面貌、重心移動到了耳朵,是安靜狀態裡的註記。參與者猶如一群聽覺的初生兒,學習如何重新使用耳朵。

余欣蓓分享,聲音工作者必須不斷建立資料庫,找到可相對應的聲音,也要學著細膩辨別不同聲音的細微差別。比如:戶外落在地上的雨聲和室內隔著玻璃窗聽見的雨聲,兩者是不同的;木門摩擦地板的開門聲,和鐵門碰撞地板的聲音,也是不同的。

此外,「聽見」、「採集」、「設計」作為聲音工作的三大階段,考驗的是三種不同層次的能力。透過實地採集單一聲音、後續擬聲製作等步驟,最後再憑藉後製混音、完成檔案,才可完整再現真實,還原現場。


講師余欣蓓

現場也播放「尋人.西門少女」特展中,由策展團隊所錄製,作家李桐豪朗讀林懷民撰寫的小說《蟬》。《蟬》的主要場景設定為早已在1970年歇業的野人咖啡──那是許多人未有機會前往造訪的場所,即使林懷民曾描述,當年位於地下室的野人咖啡,聲音悶著而低晃,這樣曖昧的形容,也只能供人憑空揣想。余欣蓓作為聲音創作者,在田野調查基礎上往前走,依靠想像加上詮釋的功力,憑藉聲音設計,打造出一座無具體形狀卻栩栩如真的野人咖啡。接著她也補充,這段聲音一共整整11軌,顯見聲音世界的繁複華麗。

➤​讓聲音成為故事的開始

余欣蓓還預先準備了許多聲音,讓學員談談被勾動與聯想的物事,接續播放第二個、第三個聲音,為這聲音賦予時空,生出完整的句子,接龍完成故事:「便利商店的迎客門鈴」、「鍋鏟在鍋子上撞擊」、「被拉長的貓叫聲」、「兩聲不明的撞擊」、「流水聲」,五段聲音最後被集體創作為懸疑的殺人情節。

此時,講師有如以聲音作為橋樑的心理師,以詩性的帶領,讓眾人探索內在的心靈世界,自由表態。余欣蓓認為,聲音本身就能串聯出完整的敘事,透過描述聲音文本所造成的主觀感受、回憶,或許最後再加入一點音樂,便成了富有文學性的聲音創作。

如同在活動一開始她所說的:「今天要帶著大家做一個聲音作品,然後我們帶著這份紀念品回家去。紀念這一天,為我們飛奔而來的聲音。」這也是聲音工作坊的核心──重要的不是工具,而是耳朵和心,如何被打開,也如何被精準接納。

➤​集體創作出回憶的腳步聲

暖身完畢,準備出發採集前,余欣蓓只對學員說了兩個限定條件:「戶外」、「長度30秒」。進行採集過程是一段無人聲的寧靜,學員彼此是不說話的,以免干擾聽覺。周遭聲音都被放大了。講師總在過程提醒大家「放慢速度」、「重視空隙」、「不要害怕空白」,適時讓耳朵休息,才能聽出更多的層次與內涵,可見她對人與聲音互動關係的想像,是浪漫且溫柔的。

學員A:聆聽話語外的城市變遷

我選擇的聲音是在西本願寺的中國婦女聊天聲。過去聽過一場由聲音藝術家吳燦政分享的講座,他提到,以前在公園進行聲音採集時,收錄到的聲音是老人們的聊天聲,而現在他再次進行採集時,取而代之的是幫忙照顧老人的移工聊天聲。

這個現象觀察讓我印象深刻。因此,在工作坊實際進行戶外採集時,我特別留意到公園的聊天聲,可惜因為時間有限,除了採集外也很想多跟他們聊天,讓看似平凡的錄音內容,透過聲音背景的呈現更加立體,聆聽話語外的城市變遷。

學員B:疫情時代的聲音

老師帶我們觀察環境中的聲音,有人聽見燈管的吱吱聲、冷氣的運轉聲、時鐘的聲音、腳磨擦地板的聲音;我聽見打字聲、相機的喀擦聲、塑膠椅的摩擦聲,並且猜想,冰著許多啤酒的冰箱,是否有馬達運轉聲,藏在冷氣聲中?

老師放了許多聲音,讓大家玩故事接龍。很有趣,原來聲音可以這樣玩。又帶大家到戶外採集聲音。我用手機採集了:車聲、狗吠、鳥鳴、樹葉的沙沙聲、大媽講電話聲、走在水泥和石頭的聲音、狐獴叫聲、水管聲、小孩奔跑聲、鴿子飛起來的振翅聲、電風聲、唱片行聲、量體溫和噴酒精聲、蓋紀念章聲、廁所上鎖和沖馬桶聲、玩具店各種玩具的音樂和轉動聲、球池塑膠球碰撞聲、上樓梯的腳步聲。

回到書店,老師讓大家挑選一種聲音,和大家分享。有些同學選的聲音我也有錄到,有些則完全未觀察到。我選擇錄下的是自動測溫感應式酒精噴霧機發出的「溫度正常」。疫情期間,去哪裡都必須溫度正常,機械式的播報聲,是時代的聲音。


聲音工作坊學員自周遭環境中採集聲音。

學員C:喚起往日美好時光的季節之聲

每年我都會突然意識到蟬聲,才知道夏天真的來臨了。今天在西本願寺走動、採集聲音時,踩在落葉上,感受到季節開始轉換了,所以我採集的是踩落葉的聲音。這聲音不僅代表了季節的聲音,對我而言也有著特殊的記憶,讓我想起小時候,難得與家人到遙遠的森林遊玩,是開心又放鬆的美好時光。

我也會刻意地跟著每一片落葉往前走;採集的同時,想像它們各有不同的生長順序、有著不同的聲音。最後也藉由這個聲音送給大家一個祝福,經過疫情侵擾的2年,我們逐漸走出封閉的家、恢復日常,希望我們很快就能夠去到更遠的地方。

明明行走在相同路徑,被錄下與採集的20段聲音,主題面向卻各有不同。參與者持手機錄音,播放音檔時,都能明顯感覺到雜訊、不可控制的空氣振動聲。不過,余欣蓓認為,比起聲音本身的呈現,最重要的其實是「誰採了聲音」。採集者的意識與位置才是關鍵。

聲音採集的奇妙之處,就是越去「踩/採它」,反而越能被聽見。聲音工作坊即是一趟旅程,參與者採集屬於西門町的聲音,留下專屬的紀錄,讓心中的文學成為一段聲音,集體創作出回憶的腳步聲。

➤​當聲音作為文本,牽引閱讀的姿態

如果說閱讀需要被牽引,聲音則能站在一個「恰好的姿態」——指引但不下指令。西門紅樓2022文學櫥窗的「尋人.西門少女」特展的策展團隊,試圖透過聲音,重新詮釋以視覺為理解途徑的文字,營造出專屬於文學的「聲音劇場」。於是團隊與製作有聲書、聲音設計經驗頗豐的「心陪有聲」攜手合作,選定白先勇《孽子》、林懷民《蟬》、張郅忻《海市》、林佑軒《崩麗絲味》、寵物先生《虛擬街頭漂流記》著作中的部分文本,穿插人聲及環境音,打造出高度還原文學現場的「聲音劇場」。

團隊的企圖與想像,是透過年代不一的小說,突顯不同時空下,具有個別符號意義與象徵性的西門町。熟悉文本的讀者,能邊聆聽邊再次回味小說中的人物情節,同時感知視覺閱讀的腦中投影,與聲音劇場的巧思設計是否能搭配、呼應;另一方面,則是透過「聲音設計」接觸、引導從未閱讀過這些作品的新讀者,以聲音製作啟動感官,經驗文本所創造的世界。

展示至今(2022)年最末一天的「尋人.西門少女」特展,將文學的內心風景化為可供觀覽的櫥窗,呈現小說角色與文本景觀,利用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讓來者得以一探地景與文學之間如何交融。此外,聲音製作也將增進參觀者對文本的詮釋與層次,藉聲音作為文學的眼睛,創造新體驗。在迎接新年之前,不妨來西門紅樓走走,展開全新的閱讀旅程。


西門紅樓「尋人.西門少女」特展

時間:2022.7.20(三)-2022.12.31(六)
地點:西門紅樓2樓(臺北市萬華區成都路10號)
展出時間:週二至週五11:00-20:00、週六11:00-22:00
週日11:00-21:30(每週一休館)
更多詳情請上:西門紅樓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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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書書房》AI「Midjourney」繪本《りんご姫》開始預購,及其他藝文短訊

【產業跨界】

■號稱劃時代創舉的AI繪本《りんご姫》於本月開始預購,全書高達9成的畫作都由AI生成算圖工具「Midjourney」繪製而成,這代表AI已有能力構思故事並且搭配繪圖了嗎?別擔心,請先來了解本書創作過程。

首先AI藝術家スガワラトモコ根據故事梗概,對Midjourney輸入關鍵字指令,例如「漂亮公主、十歲、白衣、森林、油畫筆觸、繪本質感」(指令原為英文),接著Midjourney生成不同版本的圖像,經過藝術家篩選後再進入後續微調,包括亮度、彩度、角色表情。此過程顯示出,僅管AI作畫快速美麗,但「下對指令」才是人機合作的關鍵。如果沒掌握創作的核心精神,不懂得經營故事,用AI圖像拼湊而成的繪本可能會淪為精緻印刷品而已。

至於早已深諳創作之道的繪本作家們,在人機合作時或許可利用AI快速產生好幾個版本的草稿,比較版本之間的故事發展性,省下重新打樣打稿的過程,以利加快創作腳步。


AI繪本《りんご姫》內頁(圖片來源:RAKUJINJUKU

■只要哼起「do、re、mi~」,老師和一群孩子在山谷前歡唱的名場景就會浮現在眼前,電影《真善美》演員茱莉.安德魯絲不僅唱紅了do re mi之歌,還和女兒艾瑪合著音樂相關繪本《The First Notes》,介紹樂理發展中do、re、mi的由來。這三個耳熟能詳的音階,正式的說法為「唱名」,在21世紀時由義大利本篤會的修士所提出。

有趣的是當時的唱名是從「ut」開始,直到17世紀才改為現今通用的「do」⋯⋯慢著慢著,那麼唱名do為什麼會剛好對應到音階上的do呢⋯⋯說起來讓人腦袋打結的樂理,讓身為童書作家的艾瑪和母親安德魯絲一同詮釋再適合不過。Chiara Fedele的明亮插圖,讓人體會到沉醉在音樂中的快樂。先欣賞安德魯絲的電影和歌曲再閱讀繪本,就變成了聽覺、視覺、知識理解的多面性體驗。

【得獎消息】

■2022年美國國家書卷獎青少年文學類別,由Sabaa Tahir的《All My Rage》獲得殊榮(作品簡介詳見〈童書書房:2022年10月號〉)。Tahir成為第一位在此類別獲獎的巴基斯坦裔穆斯林女性,她發表動人的頒獎感言,將榮譽獻給「世界各地無數的穆斯林姐妹們,她們為了性命、為了自主、為了身體,為了她們的生存權,為了為所畏懼說出自己的故事而奮戰著。姐妹們,願妳們得以起身對抗壓迫者,並且勝利。」

【名家出手】

■瑞士繪本作家馬克斯.菲斯特(Marcus Pfister)的彩虹魚繪本系列,自1992年推出以來風靡親子教養界超過30年,書頁上閃閃發亮的魚鱗就是本系列招牌。今年菲斯特再度推出新作《Rainbow Fish and the Storyteller》(彩虹魚和大嘴巴魚),情節頗能呼應時事:書中的新角色「大嘴巴魚」道聽塗說,以為整座海洋像浴缸一樣在底部有個塞子,大嘴巴魚到處要其他魚兒注意,別讓居心不軌的人拔掉塞子,讓海中所有生物乾涸而死。

未經查證的消息四處散播造成魚群恐慌,該怎麼讓大夥兒冷靜下來?作者菲斯特希望能透過新作讓家長和孩童意識到,在這時代處理病毒式擴散的海量訊息已成為生活中的一部分,辨認訊息真假、點醒假訊息的受害者,需要有意識的看見與練習。


《Rainbow Fish and the Storyteller》內頁(圖片來源:amazon

■曾以《Undefeated》獲得2020年紐伯瑞榮譽獎的作家Kwame Alexander再推新作三部曲之首部曲《The Door of No Return》,故事設定於19世紀的非洲,11歲的主角Kofi原本和家人生活幸福美滿,結果Kofi的哥哥不小心鑄下大錯,Kofi因此誤上賊船(從書名和書中情節看來極有可能是黑奴販賣船隻)。靈敏可愛的Kofi是否會像書名那樣一去不回,又或者他會像書中開頭所暗示的,「Kofi記得祖父的故事,像鴿子記得回家的路」,終究平安歸來?

作者Alexander以簡潔的小說詩,一首一首堆疊畫面與層次:讀者們跟隨Kofi跑過壯麗的草原,與獵豹嬉戲,結果一切場景都來自課堂上的白日夢。Kofi被英語老師叫醒回答問題,一時之間族語衝口而出吃棍子,但是體罰他的老師,原來也是族人。一層一層的轉折和情節推進,一下就帶領讀者進入書中世界。


美國作家Kwame Alexander出版新作《The Door of No Return》(右圖來源:Kwame Alexander官網

【新作問世】

■著有無字趣味繪本《海象在哪裡》的史蒂芬.塞維居(Stephen Savage)再推新作《Moonlight》。本作和《海象》一樣,圖像以搶眼的色塊組成,但兩作風格大異其趣。《Moonlight》的深藍色調更顯沉穩,光與影的交錯流露出一絲懸疑氣氛,讓人想要走進黑暗一探究竟。

其實塞維居早在2010年就萌發本書的靈感,當時他為《紐約時報》書評繪製插圖,編輯認為他提供的作品相當具有發展性,經過十多年,塞維居總算完成此作。讀者們請跟著流淌的月光,尋找躲藏在陰暗處的夜之生物,找出夜晚的祕密。這本適合睡前閱讀的讀物,還可以發展成有趣的印刷作品,有請影片中的老帥哥塞維居為您示範~

■曾替繪本《我夢見婆婆》繪製圖像的台裔插畫家Julia Kuo(郭香宜)推出獨立完成的繪本《Luminous: Living Things That Light Up the Night》。

書中的母女在海邊划船,看見許多會發光的生物,岩石上的真菌發出淡綠色「foxfire」,海中浮游生物則是閃爍點點微光,鮟鱇魚用頭上的燈籠照亮眼前路,深海的吸血鬼烏賊噴出會發光的藍色墨汁⋯⋯會發光的海中生物外形雖然有些可怕,但牠們的光點在郭香宜筆下化為海洋中的星空,散發出另一種的神祕感。

■著有《晚安,回家囉》、《森林深處的茶會》的宮越曉子推出新繪本《ちいさなトガリネズミ》。以主角「鼩鼱」為中心,收錄「鼩鼱的一天」、「鼩鼱的願望」、「鼩鼱的朋友」等3話,繪本編排頗富戲劇性。毛茸茸的筆觸加上穩定開展的故事線,讓人忍不住開始關心這隻小可愛鼩鼱對於未來的嚮往。


《ちいさなトガリネズミ》內頁(圖片來源:amaz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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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吳品儒(譯者/節目企劃/創作者)
2022-12-17 08:00
OB短評》#406 挖掘汩汩記憶的極品好書懶人包

一切未曾逝去

越南與戰爭記憶
Nothing Ever Dies: Vietnam and the Memory of War
阮越清(Viet Thanh Nguyen)著,胡宗香譯,馬可孛羅文化,590元
推薦原因: 知   批   議   文   樂   益  
在諸多書寫越戰的歷史著作中,本書以出色的小說情節以及文學手法,再現出生動的歷史感,並用引人入勝的故事,帶出對戰爭暴力本質的反思,具有深刻的文學批判性以及歷史洞察力。【內容簡介

越南美食史

米飯與長棍麵包
Rice and Baguette: A History of Food in Vietnam
武紅蓮著,杜蘊慧譯,天培文化,450元
推薦原因: 知   議   樂  
隨著新住民的移住,越南飲食文化已成為當代台灣日常文化中重要的一環。本書深入淺出地介紹越南各種美食的歷史淵源,為台灣讀者提供進一步認識越南文化的趣味入門讀物。【內容簡介

我僅僅只是一個胖子

蔡培元著,大塊文化,380元
推薦原因: 議   樂   益  
這本書脫胎自作者的學位論文改寫,從自我民族誌的視野,探討當代台灣對體型外貌乃至於身體認同評判等社會議題。在顧及行文可讀性的同時,亦能透過反思個人生命經驗,對台灣社會中關於身材的刻板印象提出具有洞見性的觀察,值得肯定。【內容簡介

伊朗的靈魂

革命、反美、神權政府,1979年後伊朗知識分子的掙扎與奮鬥
Children of Paradise: The Struggle for the Soul of Iran
勞拉・席科爾(Laura Secor)著,黃煜文譯,貓頭鷹出版,810元
推薦原因: 知   議   樂   益  
近年來受到美國主導的西方輿論影響,當代的伊朗政府往往被視為反美的代表勢力。在這個背景下,台灣社會不少人對於伊朗有著「神權」、「反民主」的極端刻板印象。然而實際上,近代伊朗的國家發展經歷過錯綜複雜的曲折歷程,在1979年伊斯蘭革命以前,伊朗政府曾試圖親近西方世界,並在當時帶有「親美開放」的形象。本書詳實介紹伊斯蘭革命後,伊朗知識界的重大轉折,提供台灣讀者認識、理解當代伊朗的管道。【內容簡介

大海的誘惑

從大洪水到度假勝地,近代西方海洋意象的探索與形塑
Le territoire du vide: L’occident et le désir de rivage
阿蘭・柯爾本(Alain Corbin)著,楊其儒、謝珮琪、蔡孟貞、周桂音譯,臺灣商務出版,760元
推薦原因: 知   思   議   樂 
本書作者以其感官史研究著稱,其名著《惡臭與芬芳》對台灣的新文化史研究亦有相當影響。本書以「海」為討論對象,深刻分析西方世界中的海洋意象,為人類文明與自然環境間的長時段互動提出具有洞見的歷史詮釋。【內容簡介

不用數字的數學

讓我們談談數學的概念,一些你從沒想過的事……激發無窮的想像力!
Math Without Numbers
米羅・貝克曼(Milo Beckman)著,甘錫安譯,經濟新潮社,360元
推薦原因: 知   樂  
本書深入淺出地介紹數學強調培養的抽象思維能力。不同於過去大眾所熟知,中學數學教科書中強調的解題公式,本書從日常生活中的具體案例入手,逐步引導讀者進入數學的奧妙世界。在兼顧閱讀趣味的同時,具有相當的科學普及意義。【內容簡介

石光乍現

石知田著,聯經出版,420元
推薦原因: 設   文   樂  
這文集看著舒服,讀了也舒服,像夕陽暫留的石牆,溫溫而涼。不急著暴露,也不急著證明,倒是很懂得挖牆,找到小小的凹洞,挖進去一點,再挖一點,看到記憶汩汩流出來,好了,就夠了,不貪心反而有餘韻。幾篇佈局精巧,有小說感,懂得考自己的古,是寫散文的慧心。【內容簡介

命中注定誰是你

甲木薩與雲遊僧傳奇
鍾文音著,木馬文化,460元
推薦原因: 文   樂   益  
以文成公主和玄奘法師的生平背景為基調,加入作者巧思想像而成的歷史小說,筆法雖具有歷史感,卻更多是不受考證拘束的天馬行空,給讀者帶來一種穿梭於實相與虛相的飄逸超脫之感。【內容簡介


識性.計感.判性.想性.題性.用性.學性. 閱讀趣.特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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