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7月歐美童書藝文短訊

 

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繪本大師桑達克(Maurice Sendak),過世5年後,明年又將有新作出版。桑達克基金會會長卡波內拉(Lynn Caponera)去年在查閱已故藝術家的檔案資料時,發現了一份圖稿,這份題名《地獄的快快與熱熱》(Presto and Zesto in Limboland)的手稿,是由桑達克和他老朋友兼合作者約林克斯(Arthur Yorinks)共同創作,是一部文圖都相當完整的作品。


桑達克遺作《地獄的快快與熱熱》

1990年,桑達克為了配合倫敦交響樂團演出楊納傑克(Leoš Janáček)的作品Rikadla(1927年楊納傑克為一系列荒謬有趣的捷克童謠譜曲),繪製了這個故事。當時看過這些圖像的約林克斯,認為這些圖如果只供現場觀眾們觀看一次,豈不是太可惜了。與桑達克長期配合的出版商考量過請人將捷克童謠詩句譯成英文,可惜因為翻譯這些無厘頭童詩的難度太高,加上桑達克也有其他計畫正在進行,這些圖稿從此被塵封了7年之久。
這系列捷克童謠的其中一首,說的是甜菜根結婚的故事,桑達克因此暱稱這些圖稿為「甜菜根故事」。1997年,日本小提琴家宓多里(Midori Goto)詢問桑達克可否在她的募款演出中使用這些圖稿,桑達克同意了。表演結束後,約林克斯趁機詢問,可否將這10張圖稿延伸成一本書稿。於是,在兩位好友的腦力激盪下,「甜菜根故事」化為完整的故事。
然而,當年完成創作後為何沒有出版?約林克斯回憶道:當時桑達克全心投入Brundibar一書的創作,他自己則更醉心於劇場,出版工作因此沒有接續。幸運的是,這兩位摯友擕手合作的作品終究要問世了。約林克斯說:「當年我們一起創作時,真的充滿了歡笑。」

 


蘇斯博士奇妙世界博物館(圖片來源:官網)

6月3日,蘇斯博士奇妙世界博物館(Amazing World of Dr. Seuss Museum)於美國麻州春田市(Springfield)開幕。館內的設計、陳列與展出內容,完全來自知名兒童文學作家蘇斯博士的童年與他創作的書,充滿歡快的色彩,強調孩子在閱讀中同時可以遊戲與探索。
博物館二樓的展出屬於靜態陳設,包括蘇斯博士的生平與生涯發展的歷程。一樓展場則很能吸引兒童的興趣,不同展間有不同的主題,邀請孩子們實際體驗參與,包括在螢幕上作畫、用大塊樂高積木拼出一座動物園、展示書裡的角色,以及提高孩子對於音樂描述和語音描述覺察力的互動螢幕裝置等。
蘇斯博士的作品儘管帶動了孩子自己閱讀的風氣,卻也被批評含有種族歧視與排外的意涵,特別是他早年發表的政治漫畫。有鑑於此,館方特意同時提供英文與西班牙文的展出相關資訊,除了強化兒童文學的多樣性、融入移民議題之外,也表現出對博物館周邊西語社群人口永遠張開臂膀的善意。

 

英國最重要的兒童圖書獎「卡內基文學獎」,以及歷史最悠久的繪本獎項「格林威大獎」,2017年史無前例同時頒給美國的作家與插畫家。卡內基大獎得主是蘇佩提斯(Ruta Sepetys)的《流向大海的鹽》(Salt to the Sea),格林威大獎則頒贈給藍‧史密斯(Lane Smith)的《一個部落的孩子》(There Is a Tribe of Kids格林)。
兩項大獎的評審團表示:「這些獲獎的作品展現出,文學與插畫對於幫助孩子了解周遭的世界扮演了何等重要的角色,不論是透過歷史的鏡頭或是他們身旁的自然世界。這些得獎與入圍的作品深刻證明了,是故事──尤其是那些弱勢的聲音,讓人們的聲音被聽見。這些故事鼓勵年輕讀者不要僅僅只注意那些顯而易見的新聞。」

 


(圖片來源:金氏世界紀錄官網)

為慶祝《哈利波特》誕生20週年,全世界的波特粉絲們紛紛用不同方式慶祝。
來自英國博爾頓(Bolton)11所小學的676位學生,全部打上葛萊分多學院的領帶、戴上眼鏡、手持魔杖、額頭上還畫上哈利波特的正字標記閃電形疤痕。他們齊聚在一起5分鐘後,歡慶自己打破了金氏世界紀錄。每位參加者都獲贈一冊《哈利波特:神祕的魔法石》。
紐約一家名為e.t.c.的城市導覽公司,則舉辦了名為「鷹頭獅、高腳杯和黃金:大都會美術館巫師之旅」的遊覽活動。這項互動式觀光活動,帶領老老少少的粉絲走遍大都會美術館,尋找所有與《哈利波特》故事中的有關文物。e.t.c.的創辦人列維(Evan Levy)曾任職於大都會美術館的教育單位。他親自擔任這項活動的導遊,帶領遊客走訪館裡所有近似《哈利波特》書中設定的空間與藝品,如獨角獸掛毯和羅馬雕像,試圖讓孩子們化身成書裡的角色。
被問及這項美術館導覽活動會持續舉辦到什麼時候,列維回答:「直到人們不再對《哈利波特》感興趣為止──意思是,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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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十張照片看香港書展:總編輯的私家書展景點
004攝影
004攝影

1.書目倉存表

這張書目倉存表,對出版社來說很重要。

每年書展前,我們會盤點書籍數量,整理出會場所需的書目清單。但紙上所載的數量,無論是687、1369或23(本),都不會讓我們感覺有太大不同,因為我們不能影像化1369本書究竟是多少。

日劇《重版出來》中曾言,新任的編輯一定要去看看出版社的倉庫,以及書籍被廢棄的過程,才能了解賣不出的書籍對倉存有多大壓力。若說到要花多少錢與心力,來處理倉庫中的數字1369,就變得有意義而且很有份量了。

「我以後不會亂說要印多少了。」這是我盤點時,心裡大喊的話。萬一要搬倉庫,哪怕新倉庫就在附近,甚至同一大廈內,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啊!!!

單單選取好題材並認真製作,就能減少出版社倉存壓力嗎?我想必須從源頭思考,這本書應該出版嗎?特別在書展時,我會重新考慮用紙和尺寸,務求書籍裝箱後不會太笨重。

也會重新思考出版人的兩難:到底第一刷該印多少?印太多就需要更多的存倉空間,太少又怕虧本。第一刷賣光後,是否應再版呢?市場是否已經飽和?再版後會不會反而只能放在倉庫內???

這些實在是非常非常因果孽報的一回事!

2.攤位地圖

每年都來書展探班的朋友常問我:「為何你的攤位每年都在差不多的位置?」這故事要從頭說起。

每年年底的香港書展,主辦方貿發局會來信詢問,是否參加來年的書展。各出版社需表達意願,並決定攤位的數目及大小。

主辦方會按出版社租用攤位的多寡,來分配位置選擇的先後次序。租用攤位數量愈多,選擇優先權愈高。而對於租用攤位數目相同的出版社,則靠抽籤決定次序。

以CUP為例,我們租用兩個攤位,假設我在「租二攤」組別中,抽到20號,則在我之前,已有19個「二攤」出版社,以及一大堆租用3個或以上攤位的參展商,比我早挑選位置。

再者,主辦方會限制參展商可挑選的區域,租用「二攤」的出版社,基本上只可選擇離入口最遠的位置。所以CUP每年的位置,幾乎都落在相似的地區。

說了長篇大論,不難發現,大型書店和出版社在整個機制中占盡優勢,因為他們有財力租用大攤位,所以能選用人流較高的入口和位置、生意自然比較理想。

如果主辦方有意培育出版,大可嘗試讓小型參展商進駐入口位置。如此,一方面可讓小型參展商獲得更多曝光機會,也可分散入口處的人流,不會像目前水洩不通。

3. 印刷廠

印刷廠在出版業中是關鍵的角色,但我們的認識最少。

有客戶常常疑問,為何要一星期才可印刷完成,或者為何不能用原紙打稿等等。他們以為像辦公室的影印機般按鍵即可。

除此之外,還有些我們沒有在意和不理解的事情。有一次印刷廠告訴我,用紙方面出了點問題,因為之前連續暴雨,紙張變得非常潮濕,需要風乾才能印製。當我正準備走進工房了解狀況時,老闆跟我說了兩個故事:

「我有兩位師傅,其中一位剛剛發現食道潰爛。」由於他工作時間長,飲食不定,導致胃酸逆流,剛剛從醫院出來。

「另一位下身全黑了。」甚麼意思?原來他長時間以小腿承托紙張,其重量導致瘀黑……

聽罷這兩個可怕的職業安全故事,即使延遲出版期也是無可奈何啊!

4. 果籃

這間印刷公司跟敝社合作十數年了。每年書展,他們都會送一個果籃,即使那年沒請他們印書,亦會逕自送來。

我在他們員工身上亦看到,已經逝去的情義禮節。

有一次,我和上司到他們公司開會,會議尾聲,對方老闆和我上司閒聊,其員工仍站在旁邊,即使有來電找他,他也不走開,只道:「我跟老闆在開會。」

更厲害的是,他們從不說「不」,不管客戶的要求有多誇張、多厲害,只要向這家香港首屈一指的印刷廠要求,他們便會說:「盡力做,放心!」無論結果如何,他們總是令我很安心。

5. 書展通道

不熟悉會場的話,香港書展簡直是個大迷宮。展館多、活動場地分散,而且設有通道管制,由主辦方的保安或工作人員「把守」。

書商員工進入會場,需要出示有認證碼的工作證,惟工作證數量往往不及員工數目,故經常出現很多人在出入口交換工作證的獨特風景。

6. 旅遊主題

自2011年開始,香港書展設立「年度作家」,介紹西西、也斯、董啟章等著名香港作家。去年不再以作家為題,換上「武俠文學」,依然予人一種本土味道、具「香港」書展的特色。

可是,今年以「旅遊」為題,就備受爭議了。

這個主題放諸四海皆適用,缺乏獨特性。要使其言之有物,不至空洞乏味,如何演繹出香港情懷便是重頭戲。回憶香港舊日風貌的作品、善於描寫香港山水的作者、以香港為題的攝影集,甚至打破「食買玩」的體驗旅遊,都值得介紹。

而這次主辦方的主題內容,大多以作者角度出法,例如介紹香港探險家李樂詩,或者是郵輪專家等,更或是某些作者周遊列國時,所得的紀念品。至於剛才提及的香港特色內容,恐怕幾希。單將重點聚焦作者,反而很難突顯香港豐富的文化了。

7. 讀者大不同

香港書展,為期7天,每一天的消費者也略有分別。

首日星期三的入場人士目光多放在新書上,追求先睹為快。星期四,最常見的是家長和學生,趁平日人流少,前來選購學業相關的教材和補充練習。星期五至星期日,則是情侶和上班族的天下。星期一的讀者多是來閒逛,期望偶遇心頭愛好。最後一天則多懷著找便宜貨心態。

8. 外帶單

從書展開幕的前一天起,場內便不時有人鬼鬼祟祟,他們不為偷東西,而是來「送禮」。在你不為意那一瞬間,丟下一堆外帶菜單,然後逃去無蹤。

儘管香港會議展覽中心有幾間餐廳,但CP值不高,要解決7天書展的十多頓飯,實在需要外求。可是展場之大、人流之多,讓工作人員與世隔絶,意外地帶動了附近餐廳的外帶業績。

但故事並不止於此。當全會場的工作人員都光顧這幾間餐廳,可想而知,每到用餐時間,餐點準不準時便憑乎運氣了。能在下單後一小時收到外送食物是很幸福的,而等個兩小時也並非新奇事……

好了,餐到了。到底我點的「肉絲麵」是否變成揚州炒飯?凍檸檬茶是否已變常溫?抑或:「抱歉,我們漏單了。」

在香港書展,要吃一口米飯,著實不易。

9. 奇怪推銷

因為「吉祥物妹妹」長得實在太可愛,活像卡通人物,所以得此稱號。她滿臉驚訝地跟我說:「剛才有位女士,跟在我們攤位看書的小男生說:『你看中文書嗎?我來跟你介紹帝王將相』,然後強行拉走他了。」

今年書展有六百多個書商,要突圍而出,的確要多動腦筋。但這種像地產經紀搶客人的方式,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張圖片,是銷售英文雜誌的公司,以即時英文測試,吸引讀者前往其攤位。

10. 風水陣

大概會有人因為「書」和「輸」同音,而對書展避之則吉。想不到有人會在攤位內,也擺文昌塔等風水之物,莫非風水陣真的可以讓財源滾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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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1 17:15
餐桌對話》用喝一杯酒的時間,編寫幾百字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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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生是一條街,年輕時在路口觀望,到了老年已走遍街頭巷尾。那麼中年人的街景,會是什麼樣貌?

跟廖志峰、吳家恆約在赤峰街一家居酒屋,空間不大,位子不多,人聲樂音交雜的關係,彼此若要說話,得靠很近。這是廖志峰屬意的地方,平民與平價,小酌的小店,有時下班就繞過來坐坐。

受訪的兩位大叔,年紀相仿、資歷相當,一位是允晨發行人兼編輯,一位是資深出版人兼翻譯。喝酒聊天,因為同業又是好友,笑聲往往比酒杯滿,三句不離編輯行話。


資深出版人吳家恆

當年在國外念完音樂史的吳家恆,一回來就被某報社主編找去編音樂的書,碰到不認識的張大春,問他要編多久?「我說8個月。他說:你能跟她8個月,你就可以去娶她了——那時我還不知道這話的厲害,只覺得很好笑。」

但吳家恆很快就明白了。主編一忙完報社的事,就開始釘他,每天好幾個鐘頭,一句一句問為什麼要這樣翻、那樣改,他被問到滿頭大汗,「可是在那裡學功夫很好。那時承受的壓力,是現在的環境不太可能出現的。」這些年,吳家恆較少編書了,專注在翻譯上,但對他來說,用的仍是編輯的功夫。

而年輕時的廖志峰,剛退伍半年,就要在廣告公司與出版社之間做出人生的重要抉擇,「那間廣告公司要簽約兩年,我怕不能適應,所以拒絕了。允晨沒跟我簽約,結果我就做了一輩子。」廖志峰記得很清楚,他是1990年3月到允晨的。跟吳家恆相反,初生之犢般來到出版社卻沒有師傅教他,「我的主管是負責業務跟管理,而我的編輯師傅一應徵完我,也沒交接就出國唸書了。我只有一堆半成稿跟一張量字表,慢慢摸索,混到現在。」

他在這家出版社,一待就是27年。中間短暫離開,去做了國會助理,後來又被找回來當發行人。內心一算,當發行人也20載了,竟比當編輯還久。


允晨文化發行人廖志峰

「當時我也不知道發行人要幹嘛,以為只要蓋章就好了。」一旁吳家恆聽了大笑:「通常去坐牢的,就是蓋章的人。版權頁上的人名,就是出事要照著關的名單啊。」

所謂編輯病之一,即是到了書店會翻開書的版權頁,尋找上頭熟悉的人名與資訊:設計、編輯、刷量、出版年或經銷商,畢竟現在的編輯彷彿轉運站一般,是疏通作者、設計、主管、行銷、通路等疑難,匯聚諸多意見的窗口。那麼,比廖、吳更長一輩的老編輯們呢?

「他們經歷過出版最輝煌的時代,剛好也是戒嚴高壓、資訊控管的時期,文學或出版是一個出口。而且他們進入的時間早,很多老作家都會跟他們合作。」廖志峰認為,那也是一個從副刊延伸過來的時代,「只要抓到好的作者、好的文本,而編輯具備文學的眼光,就很有機會做起來。不像現在,這麼多五花八門的封面、版式跟開本,這麼強調編輯的技術。」

不過,吳家恆跟廖志峰的經驗相比,卻略有不同:「他談的是文學,但我是走人文歷史的路線。翻譯書比較晚發展,跟老編輯的傳統作法不太一樣。而翻譯書的版權取得,也是一個獨特的類別。」

以吳家恆的觀察,當年的編輯不太需要什麼市場概念,更重視人跟人之間的關係,「以前隱地要給版稅,就帶著一袋錢出去。很多作家都住廈門街那一帶,就一家一家算版稅,按個鈴上去聊一聊。聽說還有個作家,不太見面,就垂個籃子下來,讓人把錢放上去。」而且上一輩跟吳家恆這一輩的編輯,並不那麼仰賴電腦,環境跟現在也大不相同,「如今的編輯什麼都要管,實在疲於奔命,耗損得厲害。」

即使是同代的編輯,由於每個出版社的類型跟規模有所差異,也很難比較其辛苦。但同行們若在書展或活動場合相遇,偶爾會問上一句:「為什麼你還在出版業?」在臉書上,每逢職涯低潮、心情寒流,也會互虧彼此:「少壯不努力,長大當編輯。」

談起編輯之為難,廖志峰認為有些作者對待人的方式,仍舊很粗魯:「過去年輕還可以忍受,有一天我突然醒來,發現不能這樣。所以現在會更認真的去說不。不過也有好的。像尉天聰老師,每次催稿,他就說我們先吃飯。被他請了很多次,結果稿子也沒有交。」我問他,喜歡目前的狀態嗎?步入中年的廖志峰,對現狀其實是很滿意的,「很多事情都不要太強求,在越來越困窘的市場,在越來越短的編輯生命裡,我想把握時間,去做更有意義的事。」

反觀吳家恆,似乎想得更多、更複雜一些:「碰到一個文本,不同的編輯處理的方法不一樣。這些都反映了你的知識、你的性格等。活到這個年紀,就跟彈珠檯一樣,從哪邊落下都是自己決定的。我不會不喜歡如今的狀態,因為它就是我的各種選擇。」

如果人生是一條街,走至中途停下來休息,是一個選擇,繼續往下走是另一個選擇。沒有好與壞,沒有遲與早,就只是剛好。廖志峰規定自己花三、四十分鐘,寫完一篇600到800字的臉書文,這個維持三、四年的習慣,決定在2017年讓它變成一本雜文集,大概也是這類的心境吧。

問他有沒有假想敵?「我可以說沈從文嗎?」沈從文是他的目標,因為文字很淡,可是情感很濃。吳家恆幫忙補充:「他真的沒什麼競爭心,寫作只是抒發現實的壓力,沒有想要超越誰;每每看他寫這些文字,喝一杯酒,就覺得他有很多事跟你說。」

吃飽喝足,走出居酒屋,夜涼天晴,兩人站在街上擺了擺姿勢,讓攝影師拍了幾張照片。兩位中年好朋友,其實平常很少聚在一起,廖志峰臨別前說:「今天真的跟家恆好好吃了飯,好好喝了酒啊。」

【推薦書單】

廖志峰

吳家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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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我的中年生活
作者:廖志峰  
出版:允晨文化  
定價:320元

內容簡介

作者簡介:廖志峰
出生地台北市,居住地基隆市。淡江大學中文系畢,國立師範大學教育學分班結業,曾任廣告公司文案、國會助理、編輯,現供職於出版社。喜歡旅遊、看電影、漫步和攝影。於《文訊》撰寫專欄「書時間」(2012—2014),文章、隨筆散見報章雜誌。著有《書,記憶著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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