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書書房》原始超能力冒險!波隆那拉加茲獎得主莫侯最新作品《Super A》,及其他藝文短訊
【出版新訊】
➤法國
■《Super A - 第一卷 - 動物的力量》(Super A - tome 1 - Les Pouvoirs animaux)
本書為安古蘭漫畫獎及波隆那拉加茲獎得主莫侯(Jérémie Moreau)的最新兒童文學作品,故事描繪奧爾多和芭貝特這對兄妹,因一次意外掉進了自家花園的水池裡,同時啟動了他們來自「太古宙」的原始超能力。他們能夠像獵豹一樣奔跑、行動敏捷,像老鷹一樣看得很遠,像鼴鼠一樣挖得很深⋯⋯這種超能力源自於所有生物的共同祖先,因而,奧爾多和芭貝特這對兄妹,他們感知世界的方式從此徹底被顛覆了、改變了。
莫侯以鮮活的自然想像和色彩繽紛的畫筆,探討了人類與動物之間普遍而遙遠的連結,他以快節奏的分鏡捕捉兄妹倆進入太古宙的冒險經歷,讓故事在奇幻與幽默之間穿梭,令人驚喜。
年幼的奧爾多和包著尿布的芭貝特與他們的父親住在一起,他們的父親是漫畫家,整天都在睡覺,母親是人類學家,為了研究而周遊世界。哥哥奧爾多,妹妹芭貝特,他們玩起來都很「瘋狂」,儘管奧爾多淘氣又頑皮,但卻總是耐心的陪伴著妹妹探索世界,無止盡的呵護她。當爸爸熟睡時,奧爾多和芭貝特依然玩得很開心,他們決定一起去游泳池游泳,可是由於爸爸工作太忙碌,疏忽了維護自家花園,游泳池已經變成了雜草叢生的青蛙生態池......
莫侯曾在他的長篇漫畫作品《格林爾傳奇》(La Saga de Grimr)中,借鑑法國新生代哲學家巴諦斯特.莫席左(Baptiste Morizot,《生之奧義》一書作者)的名言:「人類的DNA蘊含著整個生命的歷史,但我們卻忘記了我們體內擁有的這一切。」因此,莫侯將這般思維聯繫到了奧爾多和芭貝特這對兄妹身上,賦予了他們來自動物世界的超能力。
莫侯認為,「孩子們還很稚嫩,他們還有很多事等待學習,而孩子們也是唯一能夠改變人類與非人類關係的人。」創作時,莫侯想起了《七龍珠》,這部陪伴他走過童年時代的日本漫畫,至今仍激勵著他,正如他所言,他的作品是一部「生態少年故事」,一部冒險與奇幻交織的成長故事。奥爾多和芭貝特能否掌握他們的力量,成為超級太古生物?這部魔幻的故事也揭示出我們與生命、生態和氣候危機的關係。

➤瑞典
■關於政府補助兒童讀物需要知道的一切
為了因應兒童閱讀理解力下降的問題,瑞典政府今年計畫投資4.8億瑞典克朗(約新台幣15.59億元),致力於兒童閱讀的普及。這筆補助金將用於購買兒童文學讀物,有別於2024年的補助方式,這次撥款涵蓋了更多的學校和學生,也是更新學校及幼兒園藏書的好機會!
2024年春季,瑞典政府宣布將為學校和幼兒園購買書籍提供國家補助,這項重大政策性投資將提供兒童及青少年擁有更多元的機會和管道接觸閱讀,例如:提供學校購買新的教材、補助學校圖書館增設更多受歡迎的書籍,並擴充非虛構類圖書的館藏。該計劃已於今年九月初開放各校申請,以平均每本書200瑞典克朗(約新台幣650元)的價格計算,意味著約有240萬本新書可以送達全國的學校和幼兒園。

瑞典國家教育署部門負責人彼得・艾德—延森(Peter Eide-Jensen)談到這項倡議時表示:「政府評估後認為,增加書籍數量將有助於提高閱讀理解能力。目標當然是填滿學校圖書館的書架,並加強兒童接觸文學的機會。」去年,該補助金僅提供幼兒園和小學購買兒童文學讀物。今年,補助範圍已擴大到更多學校,舉凡:學前班、幼兒園、小學、適應性小學、特殊教育學校,還有薩米學校,高中、適應性高中,皆可申請國家購書補助。
另一個重要的申請標準是,學校本身必須負擔申請金額 20% 的自籌款來購書,這樣一來,補助金就不會取代學校在圖書館等方面的投資。瑞典政府實施此項政策的理念是,這筆補助金要能增加學校的實質「藏書量」,進而增加年輕讀者的閱讀機會,且補助金必須用於為學生購買故事類和非虛構類「紙本書」,不得用於購買教科書(瑞典政府設有專門的教材補助金)或教育工作者使用的書籍(教師指南),也不得適用於和學校合作的公共圖書館採購。
■《袋子》(Påsen)
誰才能夠決定什麼是垃圾?什麼是心愛的玩具?如果大人們總是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會發生什麼事?屢獲殊榮的瑞典繪本作家艾瑪・阿德巴格(Emma AdBåge)日前推出新作《袋子》(Påsen),本書以她特有的細膩、精準視角,巧妙地審視兒童眼中的成人世界,故事的開頭源自於十年前,她在洗三溫暖時無意間聽到一位母親和孩子的親暱對話:
母親說:「爸爸和我昨天打掃了你的房間⋯⋯」
孩子卻以閃電般的速度回答:「你們丟掉了什麼?」
艾瑪・阿德巴格覺得這樣簡短卻充滿火花的親子對話,意義非凡,就像一粒種子,可以孕育出更多東西,「多年以後,我播下了這粒種子,讓它成為一則完整的繪本故事。關於事物的價值,什麼東西是值得擁有的?以及對誰來說是值得擁有的?而對誰來說又是舊垃圾?每個人家中的小垃圾島,通常都是一些小東西,也許擁有這些東西會很美好,對某些人來說甚至是重要的,是必需的!」
故事中的爸媽趁孩子們不在時打掃了整個家,從廚房、浴室、客廳,到孩子們的房間,全都一塵不染。孩子們回家後,立刻注意到了這個黑色的大袋子,它太空了,太直挺挺了,而且它聞起來……很乾淨。父母聲稱他們只是撣了撣灰塵,撿了撿東西,但走廊上卻有一個黑色的大袋子,裡面裝滿了各種「不重要」和「破損」的東西。
孩子們立刻展開救援行動,一塊心愛的橡皮擦、一支來自哥特蘭船上的迷你鉛筆,全都被挖了出來。但最糟糕的是把這塊木頭狠心丟掉,木頭不只是一根棍子,它還是小表弟、朋友,更是家庭的一部分!父母怎麼會把它丟掉呢?!
《袋子》是一則關於遊戲、權力和人際關係,幽默而精準的故事,究竟誰才能夠決定什麼是真正的垃圾?什麼又是真正心愛的玩具呢?
艾瑪・阿德巴格的繪本總是將兒童的日常情感和生活體驗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的故事和繪畫簡潔、幽默且富有洞察力,她擅長將微小的細節與大膽的人物形象巧妙融合,透過人物豐富的肢體動作和表情,清晰地展現了兒童的真實想法和感受。
➤美國、英國
■《變成鸚鵡的男孩》(The Boy Who Became a Parrot: A Foolish Biography of Edward Lear, Who Invented Nonsense)
「他繼續把自己畫成一隻鳥 ,在真實與虛幻之間遷徙。」
「他的想像力賦予他翱翔的力量,讓他得以從高空俯瞰那些塵世之外的景象。自從母親送他出門之後,他的一生都被他無法掌控的力量所創造。他用詩歌創造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打破常規的世界,一個將不可能化為可能的世界,甚至連貓頭鷹都能與貓咪結婚的世界。」
這本長篇傳記繪本是寫給英國荒誕詩歌創始人、與奧杜邦齊名的自然史插畫家愛德華・里爾(Edward Lear,1812-1888)的動人情書,由美國兒童文學作家沃爾弗頓・希爾(Wolverton Hill)執筆,英國繪本作家羅拉・卡爾琳(Laura Carlin)繪圖,她的繪畫捕捉了愛德華・里爾的俏皮感,並運用色彩的差異來反映主人公遊走於不同世界的細膩感受,同時巧妙的融入了里爾自己畫的插圖。繪本生動展現出作家與藝術家愛德華・里爾燦爛豐富的一生,頌揚了遊戲、詩歌、故事,以及荒誕無稽的幽默感。本書最令人著迷的地方,是在事實與虛構之間穿插著異想天開的情節,更是一本妙趣橫生的繪本。
繪本作者沃爾弗頓・希爾認為,里爾的兒童文學作品最重要的就是鼓勵孩子們去玩,而非墨守成規,「老實說,關於愛德華・里爾的書應該要展現他的特點,並且努力讓他活靈活現。里爾在畫畫的時候,會坐在籠子裡的鸚鵡旁邊。我們從他的信中得知,他確實能夠感覺到這些鳥兒在跟他說話,他比那些呆呆的看著鳥兒的顧客更能理解這些鳥兒。」而里爾喜歡孩子,孩子們也喜歡里爾,正是因為他的幽默風趣,因為他和孩子天生都喜歡玩耍,還有一點呼呼傻氣,他們也都能夠容忍荒誕不羈和不尋常的事物。里爾深知,傻氣不僅能為生活增添樂趣,玩樂的心態更是堅韌生活的基礎。
善於觀察自然的愛德華・里爾,內心始終渴望像他描繪的鸚鵡一般,展開美麗的翅膀在天空中自由飛翔,他的作品是諷刺維多利亞時代保守的封建氛圍、刻板的社會規範和墨守成規的利器,無論在他身為插畫家而敏銳觀察自然所刻畫的作品中,或在他天馬行空的荒誕詩歌中,愛德華・里爾都用深刻的同理心為世界注入了新的活力,為兒童文學另闢蹊徑。●
有一位留著大鬍子的老人,
他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兩隻貓頭鷹、一隻母雞、四隻雲雀和一隻鷦鷯,
牠們都在我的鬍子裡築巢了!」——愛德華・里爾
現場》作家為何寫作?創作者的逆行:洛楓對談楊佳嫻 ft.《不合時宜的群像》
➤不合時宜者的逆行,談思想家羅蘭.巴特
洛楓回憶,2019年的香港,她的生活完全停擺,生活中一大堆沒有出口的問題:城市、疫情、寫作,或是感情的困境,她只好寄望在書中尋找答案。那時,她一邊讀書,一邊寫隨筆,洛楓的寫作目的早已不是回答「為什麼寫」,而是為了「寫下去」,寫,是為了撐下去、活下去。但她坦言,很多時候,閱讀無法給出明確答案,而更像是一場轉移視線的過程。
「好像失戀時去讀法國思想家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的《戀人絮語》,你看完以後都忘記自己失戀了。」她笑說,思緒隨著語言的延異流向另一個世界,再從書中回到現實時,所有的問題彷彿也隨時間變小了。如同詩人飲江所說:「把不能解決的問題放在冰箱裡冰起來,過幾天待它解凍後,發現問題早已消失了。」
這段經驗也引起楊佳嫻的共鳴。她指出,羅蘭.巴特的特殊文體讓人深受啟發:「理論性的思考,其實並不只能用特定文字表達,理論不是一個方正嚴密的事物,它仍然是從社會與生命中生長出來的東西。」
洛楓從大學時期便著迷於讀理論,卻不喜歡學院將理論視為「工具」的姿態,當時的前輩甚至認為洛楓應在創作跟學術之間二選一。為什麼一定得這樣?洛楓偏不想走這合宜的路。她曾以猶太裔德國哲學家班雅明(Walter Benjamin)的遊盪者理論分析香港樂隊達明一派音樂中的城市意象,文章刊出後便遭到不少批評,她的碩士論文更一度登上報紙,公開受到質疑與攻擊。
「把不能合在一起的東西合在一起,就是不合時宜。」她直言,自己的寫作常被退稿,也常被批評風格難以歸類。「在香港,沒有人教你怎樣成為一個人,一個作家。」她也惟有在書中尋找啟蒙及同行者,讀到村上春樹如何面對惡評的態度:「要把惡評像吞針一樣吞下去。」讓她更加堅信:「做人不可能討好全世界,那就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鬆動框架界線,談詩人夏宇
談起夏宇「五張桌子」的寫作方法,夏宇說自己擁有5張不同形狀、大小的桌子,想寫作的時候,就挑比較乾淨的那張坐下來,弄亂了再換另一張。洛楓將其視為一種書寫方法的隱喻,她自己寫作時也會用到輪轉式書寫法(rotational format of writing):在詩、評論、小說、訪談與其他形式間,不斷流轉交織。
洛楓被夏宇的詩學深深打動,包括在男女二元的邊界上隨意蹓躂,恣意遊玩於束縛寫作者的界線中。夏宇擅長以軟性方式回應束縛,不與之硬碰,另闢蹊徑,將框架拆解、戲耍。
楊佳嫻也對夏宇以「好玩」方式回應嚴肅問題,印象深刻。例如夏宇說起自己不讀詩時,會讀一本叫《秘術一千種》的書,其中荒謬的內容讓她一度深信是夏宇憑空想出來的,後來才發現真有其書。
又例如夏宇曾辦詩刊,其中一期的主題是「來稿必登」,她拒絕一般文學刊物的審稿體制:「為什麼不能有一本詩刊,是所有人投稿我就全部刊登?」可見夏宇對框架的反叛。
鄧小樺認為夏宇的美學觀特別吸引人,例如關於「垃圾」的概念,有些東西原本是廢物,但只要稍作改變,它就能轉化為藝術。夏宇經常以未完成、留白的形式呈現作品,在她的第一本詩集《備忘錄》中的「連連看」設計,就是讓讀者必須參與、補足,意義才得以生成。
洛楓則回應道:「說實話,社會根本不需要文學。文學本來就是剩餘價值,可越處於邊緣,才越享有自由。相反,如果你擁有能被利用的主流價值,就會被更嚴厲地規訓與管制。」她認為,夏宇的策略正是從殘缺的廚餘剩菜中重新烹調出新的意義。
➤站著寫作,燃起對現世的思考,談小說家西西
香港小說家西西有太多極好的作品,然而洛楓在書中選讀西西《看小說》,思考小說家如何寫小說評論。一直以來,學界或評論界多認為評論要客觀、嚴肅、去個人風格,但西西偏不,她以高超的小說技藝寫評論,以活靈活現的「複述」讓評論充滿趣味。
洛楓分享自己的文章常被人修改標點符號,例如論文被要求不准用感嘆號、不准用破折號。而西西提出:「作家的標點,就是她的符號。」標點不只是功能性的存在,更是一種美學,這細微之處是作家獨特的文法。
西西挑戰既定的規範給了洛楓很大的勇氣,她欣賞西西能看見一般不創作的評論人不一定能察覺到的細節。
談及「文學之用」,西西曾借用法國小說家米歇爾.圖尼埃(Michel Tournier)的短篇小說〈站着寫作〉裡的一段話:「作家應該站著寫作,絕不能跪下;生活本身就是一項工作,應該永遠站著完成它。」
洛楓很認同,她進一步引用香港詩人飲江:「文學不能改變現實,但能改變人的想法,而人就能改變世界。」作家的天職,是憑藉書寫點燃大家對現存秩序的思考,甚至要逆風而行,不能跪下。
➤寫作者的力量與自由,談小說家昆德拉
談及捷克裔法國作家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小說的藝術》時,洛楓提到,自己是帶著問題意識閱讀這本書。她想知道,作為一位流亡的作家,昆德拉的書寫說了什麼?經歷極權、顛沛與離散的作家,如何活過來?在閱讀中,洛楓感受到一股深沉的力量。
「抗爭與寫作有什麼關係?當抗爭發生時,會不會覺得有天一定要寫出什麼?這是不是作家的職責?」鄧小樺提問。
「作家應該是完全自由的。」洛楓回應,強調一位作家若「一定要」書寫某個題材,這本身就是箝制。這樣的期待與過去「文藝服務工農兵」的口號,沒有本質的差異。
作家應該選擇自己想寫的東西,每個時代能夠被書寫的面向很多,不一定要在特定標籤下書寫。她舉例,一位女性買菜、帶孩子的日常,也可以是反映時代的方式。
「我不喜歡任何形式的共同體,因為它會抹掉個體的獨立性。」無論立場是什麼,洛楓都相信,作家應該超越所有體制的限制,作家不該屬於任何一邊,應該站在所有體制的外面。
➤知道自己無家,才不會受苦
洛楓認為,香港人的宿命是漂流。
「家」往往意指「房子」,而在香港的語境中,土地不再與歸屬、根源連結,而是金錢的象徵。土地代表房價、跌漲與炒賣。她觀察到香港同輩或後輩為了買房安家,耗盡一生心力,又有多少人真的能掌握命運?
德國哲學家馬丁.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所謂的「棲居之處」(shelter),是指一處庇護的地方,收容人以供避難、養育的功能。洛楓回憶起2019年某夜,因道路封鎖而無法返家,流落街頭,最後走進一座教堂。
那晚,臨時棲居於教堂,那不是家,卻暫時接納了那些無法回家的人。她深刻體會海德格的另一層意義:「有些建築本來不是讓人棲居的,但有些時候,它成了唯一的棲所。」
楊佳嫻提起,在清華大學人社學院前的石階上,刻著葉石濤的名言:「沒有土地,哪有文學。」展現了強烈的土地依戀,文學與其生命緊密相連。她想起在大學念書時,老師以張愛玲為例,表示她離開上海後的創作每況愈下,認為作家一旦離開自己的土地,書寫便難以為繼。
張愛玲的案例,或許呼應了海德格所說「詩意地棲居」(poetically man dwells),她將自己與文學一起帶著走,寄身在文字之中,在哪裡都能落腳寫作──「我雖無家,但我棲居」。
有時候,即使人在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國家,依然無家可歸。正如洛楓讀了海德格的領悟是:「你必須知道自己無家,才不會受苦。雖然很悲觀,但不能不知道。」●
作者:洛楓
出版:二○四六出版
定價:380元
【內容簡介➤】
作者簡介:洛楓
香港詩人﹑文化評論人,香港大學文學士及哲學碩士,美國加州大學聖地牙哥校區比較文學博士;曾擔任台灣金馬獎電影評審委員、香港電台廣播節目《演藝風流》主持、香港舞蹈團舞劇《中華英雄》的文本構作,現任教於香港中文大學。
著有詩集《距離》、《錯失》、《飛天棺材》、《頹城裝瘋》、英譯詩集《自我紙盒藏屍的日子 Days When I Hide My Corpse in a Cardboard Box》和《愛在創傷的城 Love in the City of Trauma》;小說集:《末代童話》、《炭燒的城》和《第三身》,以及散文集《變臉幻書》。另有評論集《世紀末城巿:香港的流行文化》、《盛世邊緣:香港電影的性別、特技與九七政治》、《女聲喧嘩:媒介與文化閱讀》、《禁色的蝴蝶:張國榮的藝術形象》、《請勿超越黃線:香港文學的時代記認》、《情書光影:洛楓演藝評論集I》、《迷城舞影:洛楓演藝評論集II》、《游離色相:香港電影的女扮男裝》和《獨角獸的彳亍:周耀輝的音樂群像》等。
其中詩集《飛天棺材》獲2007年第九屆香港中文文學雙年獎詩組首獎,文化評論集《禁色的蝴蝶:張國榮的藝術形象》獲「2008香港書獎」及「我最喜愛年度好書」等獎項;2016年獲得香港藝術發展局頒發「藝術家年獎」(藝術評論界別)、香港城市當代舞蹈團頒發「城市當代舞蹈達人獎2016」,2023年再度獲得「藝術家年獎」(文學藝術界別)。
閱讀通信 vol.352》理想大人的溫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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