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獎消息】
➤重量級英譯文學獎項「國際布克獎」本月揭曉得主,由印度作家巴努・木許塔克(Banu Mushtaq)以南印度方言坎納達文(Kannada)寫成、狄芭・巴斯提(Deepa Bhasthi)英譯的《Heart Lamp 》獲得殊榮。《Heart Lamp 》是首部獲得國際布克獎的短篇小說集,也是第一本獲此獎的坎納達語著作,全球約有6500萬人使用這門語言。評審團主席表示,巴斯提的譯本鬆動英語,為它增添多元的質地。
巴努・木許塔克除了是知名作家,也是律師、記者兼女性權益擁護者,在家鄉為了消除種姓制度和宗教的壓迫致力奔走。《Heart Lamp 》匯集12篇1990至2023年寫下的故事,細膩描繪生活在父權權威下的女人與女孩,有出於好意欺騙病重姑婆的孩子、不得與外遇丈夫離婚的母親、被丈夫拋棄後決心討回正義的妻子,甚至有與神爭論的女人。故事不時以幽默包裹現實的殘酷,或有嚴厲的社會批判,但也展現女性多元豐富的內心世界,以及團結帶來的改變契機。
作家巴努・木許塔克(左)及譯者狄芭・巴斯提(右)(圖片來源:國際布克獎官網 )
➤繼去年獲頒美國國家圖書獎翻譯文學獎後,楊双子所著、金翎英譯的《臺灣漫遊錄》英文版《Taiwan Travelogue 》,本月獲得首屆夏白芳圖書獎(Baifang Schell Book Prize)翻譯文學獎。評審讚許楊双子高超的敘事天賦,本書看似遊記卻飽含豐富層次的內裡,金翎譯筆亦巧妙,讓故事張力暗湧積累。
夏白芳圖書獎由美國亞洲協會的美中關係中心主辦,旨在表揚深化對華語世界理解的著作。翻譯文學獎評審團由知名漢學家、作家及譯者組成,包括中英文學翻譯推手兼「紙托邦」創辦人陶健(Eric Abrahamsen)、郭小櫓、哈金、Nicky Harman、Perry Link等。本屆另宣布榮譽獎為林奕含著、Jenna Tang譯《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英書名:Fang Si-Chi's First Love Paradise ),以及西西著、Jennifer Feeley譯《哀悼乳房》(英書名:Mourning a Breast )。
➤出道小說《The Girl with the Louding Voice 》入圍英國圖書獎決選的奈及利亞裔作家艾比・達瑞(Abi Daré),以續集《And So I Roar 》獲頒英國第一屆「氣候小說獎」。在小說中,14歲的阿杜妮歷經艱難,終於要開始上學了!不料情同手足的提雅,在探望病危的母親後變得心事重重。此時阿杜妮家鄉的追兵也來到門前,要帶她回村受審。村民不知道的是,阿杜妮背負的莫須有罪名,都指向同一個真相⋯⋯
評審Madeleine Bunting稱許本書呈現氣候危機如何導致社會動盪,其中婦女和兒童往往首當其衝,但達瑞對人性和友誼的力量深信不疑,令人不禁也對未來抱持希望。「氣候小說獎」與關注影視娛樂中氣候議題敘事的「Climate Spring」組織合作,本屆其他入圍決選小說包括卡利安.布萊德利(Kaliane Bradley)的《時空管理局》(The Ministry of Time )、羅茲・迪寧(Roz Dineen)的《Briefly Very Beautiful 》、薩曼莎.哈維(Samantha Harvey)的布克獎作品《Orbital 》,以及蒂亞・歐布萊特(Téa Obreht)的《The Morningside 》。
➤美國普立茲文學獎於5月揭曉得獎名單。小說獎得主為呼聲最高的《詹姆士》(James ),帕西瓦.埃弗烈特(Percival Everett)去年出版這本改寫馬克.吐溫《哈克歷險記》的翻案作後,即橫掃各大英語文學獎項。其他小說獎決選作品包括瑞塔・卜溫克(Rita Bullwinkel)《Headshot 》、史黛西・樂凡(Stacey Levine)《Mice 1961 》,以及蓋爾・瓊斯(Gayl Jones)《The Unicorn Woman 》。
傳記文學獎得主為記者兼作家傑森・羅伯茲(Jason Roberts)的雙人傳記《Every Living Thing: The Great and Deadly Race to Know All Life 》,描繪瑞典醫生林奈(Carl Linnaeus)和法國博物學家布豐(Georges-Louis de Buffon)為了瞭解、記錄所有生物而展開的競賽。這兩位18世紀的人物充滿求知慾,對生物、環境和演化抱持不同信念,直到3個世紀後的今日,仍影響人們如何認識世界。
華裔作家、藝術家塔莎・豪斯(Tessa Hulls)的《Feeding Ghosts 》獲頒回憶錄和自傳獎,是繼經典圖像小說《鼠族》後,史上第2本獲普立茲獎的圖像文學作品。豪斯表示選擇用漫畫呈現,是因為只有這個載體能夠兼顧所有她想講述的政治、歷史和情感層面,同時讀者也容易消化。儘管製作《Feeding Ghosts 》的起點完全是個人的、私密的,但在全國巡迴宣傳時,許多中國移民與豪斯分享自己的經歷,這些共鳴賦予她意外的力量和療癒。普立茲評審形容《Feeding Ghosts 》是動人的文學藝術和發現之旅,讚揚精采的繪畫記錄了三代女性的家族史和歷史創傷。
➤亦稱「筆尖獎」的英國圖書獎(British Book Awards)揭曉,帕西瓦.埃弗烈特(Percival Everett)、納瓦尼(Alexei Navalny) 、柚木麻子等作家作品榮獲殊榮。
俄國反對派領袖、因政治迫害而入獄的納瓦尼,遺作《愛國者》(暫譯,Patriot )榮獲最高榮譽「年度圖書獎」,也同時拿下「最佳非虛構作品」。這本回憶錄描繪他從律師轉為反對派領袖、遭普丁政權流放、關押、去年2月猝死於北極流放地監獄的歷程。作品出版於納瓦尼身亡2個月後,由The Bodley Head出版社與其遺孀尤莉雅(Yulia Navalnaya)緊密合作完成。
在高度政治風險下,出版方不僅要做到不走漏風聲,也全程確保尤莉雅的安全與能見度,安排訪談與活動。評審形容這是一本「令人動容的現代悲劇」,展現納瓦尼不屈的信念與深沉的人性。這不僅是個人告白,更是對極權政體的深刻控訴,被譽為「世界此刻最需要的書」。出版團隊的勇氣與細膩的編輯工作,也成為評審一致讚賞的亮點。
美國作家埃弗烈特憑藉其小說《詹姆士》(James )同時獲得「最佳小說」與「年度作家」兩項大獎。《詹姆士》是對馬克・吐溫名著《哈克歷險記》(又稱《頑童流浪記》)的再詮釋,從奴隸吉姆的視角重構整個故事。埃弗烈特將這位被歷史邊緣化的角色轉化為擁有機智、尊嚴與複雜情感的主角,帶來一則關於自由、語言與人性的深刻寓言。評審盛讚其為「未來的經典」,文筆扣人心弦且富詩意,堪稱「美麗得令人震撼」。
《詹姆士》是埃弗烈特的第24本小說,不僅入圍布克獎,更奪下美國國家圖書獎及普立茲文學獎。過去一年,埃弗烈特的創作與影響力全面攀升,評審指出,他已穩居「我們這個時代最重要的文學小說家之一」。透過這部作品,埃弗烈特展現語言的力量,也喚起對歷史正義與人性尊嚴的思考。他筆下的吉姆,不再只是附屬人物,而是對抗壓迫、追尋自由的靈魂象徵。這部小說的誕生,讓世界重新認識了經典,並用全新的眼光凝視過去。
日本作家柚木麻子(Asako Yuzuki)以小說《Butter 》榮獲「最佳出道小說獎 」。作品靈感源自真實社會案件,一名女性連續殺人犯因擅長烹飪而吸引媒體與社會目光,小說藉此深掘女性、欲望與飲食之間錯綜複雜的權力動態與身體政治。評審認為《Butter 》敘事誘人、氣氛迷人,是一部「會改變出版方式」的作品。出版方Fourth Estate策畫了一場橫跨獨立書店與大型連鎖的創意行銷 ,成功將它打造為2024年春季最受矚目的小說之一。評審亦高度肯定譯者Polly Barton的貢獻,認為這次的推廣對翻譯文學是一大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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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英國圖書獎頒獎典禮
【新書快報】
➤《明天別再來敲門》、《焦慮的人》作者菲特烈.貝克曼(Fredrik Backman)近日推出新書《My Friends 》,再次以幽默和溫暖的文字撫慰讀者,歌頌友情和藝術那撼動一切的雋永力量。本書上市不到3週,已在Goodreads累計破萬則評分,讀者紛紛感動盛讚本書是貝克曼最好的作品,掩卷後仍難平復心情,更深深愛上書中每個角色。
「這世上奇蹟俯拾皆是,但沒什麼比得上一名年輕人只因別人相信他做得到,就在人生路上走了好遠。」一幅遼闊海景畫的角落,為什麼會出現3個人的身影?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畫家為何將他們納入畫面中?立志成為藝術家的路伊莎,懷著滿腹疑問和即將被迫離開寄養家庭的茫然,決心找到畫中人物。當她愈來愈接近畫作謎底,旅程盡頭等著她的會是⋯⋯?
➤艾略特詩人王鷗行繼《此生,你我皆短暫燦爛》之後,出版第二部小說《The Emperor of Gladness 》,以溫柔又靈巧的文字舉起沉重的失落,動人而不造作。全書刻畫在殘酷的世界中,一群活在社會邊陲的陌生人如何相濡以沫,建構混亂卻真摯的共生關係,在深夜中彼此守望。
一座沒落荒蕪的美國工業小鎮裡,19歲的Hai心灰意冷站在橋上,只差一步就要跳入夏末暴雨後的湍急河水,卻被老婦人的叫喚救下。82歲的失智寡婦Grazina帶無家可歸的Hai回到她即將被拆除的河畔老屋,讓Hai成為她的照護者。記憶日漸崩塌的Grazina需要Hai陪她抵禦在回憶深處潛伏的二戰惡夢,無根無依的Hai則在照顧她的同時獲得慰藉,試圖從毒癮、創傷中掙脫,改寫他的故事。毫無血緣的兩人就此成為家人,訴說著即使世界殘酷,如果還擁有彼此,就不是一無所有。
➤Florence Knapp以出道作《The Names 》提出一個你或許同樣想過的假設:我們的命運是否會受名字左右?
某場風暴過後,剛誕下二子的Cora與9歲的女兒Maia一起推著嬰兒車走過滿目瘡痍的街道,前去為新生兒做出生登記,填寫孩子姓名欄時她卻陷入猶疑——她那會家暴的醫生丈夫專制地想讓孩子繼承他的名字「Gordon」,Cora對此抗拒,想以「天空之父」為孩子起名「Julian」,Maia則童言童語想為弟弟取名為「Bear」,因為「聽起來柔軟、可愛、有愛心,但也勇敢又堅強。」
到底該為孩子選哪個名字?故事在此兵分三路,橫跨了35年,每7年為一個段落,並以Bear、Julian與Gordon為三條故事線並進推展。這樣嚴謹的結構難免讓人擔心流於表面形式,在Knapp筆下卻不然,不僅幫助讀者在腦中同時容納三種平行故事,也因為Knapp筆觸之細膩柔韌,使得每一條生命線皆富含情感與層次。
Knapp以極其溫柔卻不迴避黑暗的筆法,探究家庭暴力對個體造成的深層影響。她從不給出輕易的答案,但透過描繪那些生命中看似瑣碎、實則決定命運的一個個小轉捩點,令讀者不禁反思:當初我們說「好」或「不行」的那一次選擇,究竟讓我們成了什麼樣的大人?●
書評》敘事、聲響與場景纏繞成的複層手毬:淺談泉鏡花《草迷宮》
泉鏡花在書寫《草迷宮》這本小說之前,長期沉浸於江戶時期的物語讀本,例如著名的《稻生物怪錄》、日本各地的俗信、民間譚與多種古典文學的環境當中。此外,泉鏡花曾經拜在尾崎紅葉門下,相當關注在各類刊物中,來自日本國內各地的異聞、傳說和奇譚。這使得泉鏡花對於故事行進時的「講述」以及「講述者」的存在,有著日漸敏銳的體察。
➤在故事場景中忽隱忽現的敘事者
從《草迷宮》的敘事層次,我們就可以觀察到泉鏡花極其聰明又自然地切換著多個層次的講述者。最上層的講述者,有時隱藏自身,單純鋪陳並講解故事的舞台及其景致,有時則暫時與巡遊諸國的小次郎法師重疊。其他層次的講述者們,則跟隨、包攏著小次郎法師的行動,他們不會因為「講故事」而藏身,反而也現身於自己講的故事中。
有些故事中的敘事者佔據的篇幅很大,例如茶屋的老太太、黑門宅邸內的葉越明等等。有些相對篇幅較小,如宰八和惡左衛門等等。每一位講述者講述的內容,並不按照線性的時間順序,而是藉由作者的手,特地把時間打散,先講述事件的梗概,再隨著對話發展補足每一個時間點內部的事件。後出現的敘事者,也會增添前面的敘事者所未提及的、未知曉的始末與緣由。
這種敘事法,宛若以五色的絲線製作傳統手毬那般,一邊纏,一邊唱著口傳的童謠〈作手毬謠〉:「整顆整顆變圓吧,圓起來吧/正月時就要穿紅色的衣裳」,透過不同的纏繞順序,將手毬表面繞成「蜘蛛巢」花樣或「桔梗」花樣等等。
而泉鏡花藉由這些不同層次的敘事者所講述出的劇情絲線,漩渦般地纏繞著,變成了難以理解的繁複模樣,正如宰八在第17節所言:「不管我再怎麼努力想,還是看不出這東西出自哪裡。」
➤口傳歌謠貫穿往昔記憶與未來事件
既然提到手毬,就一定要提到貫串《草迷宮》的多首包含手毬謠在內的傳統童謠。泉鏡花在〈我的態度〉一文中曾提及:「在我年幼的時候,不時會聽到的一些手毬謠等歌謠中,有些相當殘酷的內容,比如蛇或蝮之類的東西跑來,對老人家的女兒做了這些那些,至今我仍然記憶鮮明。仔細想來,此種安排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深深地滲入胸臆,引發一種無可比擬的微妙情感。這樣的情感,既會變成《草迷宮》,又會變成其他不同的東西。」(註)
泉鏡花不只是對於年幼時期接觸過的草雙紙(江戶以降附插圖的娛樂小說)、童謠或鄰近的女孩們講述的故事有印象,到了成年之後,他持續關注各類童謠與民間文學的內容,並受邀為明治42年出版的《諸國童謠大全》撰寫序文。
在明治時期出版的各類童謠書籍中,泉鏡花引用了一些手毬謠或捉迷藏謠,改編後放入《草迷宮》之內,例如第12節中,兒童玩的「現在敲的是幾刻鐘?」「是七刻鐘。」「妖魔出來嘍!」就明顯地引用自傳統的捉迷藏謠:
而出現於開頭與第45節的手毬謠「前方沼澤立著一條蛇」,也有學者指出此乃直接引用自信濃國的童謠。(註)童謠的使用,猶如第11節老太太轉述的宰八話語:「那歌聲彷彿十年或五十年前就聽過,現在仍會在我耳內響起。」這似乎也是泉鏡花藉由角色之口,說出了自身的記憶樣態。
口傳文學的歌謠,尤其是童謠,總是瀰漫著神祕的謎題與難解的詞彙,乍聽非常順口,想要仔細去解釋卻說不出個緣由。但這樣的東西,在這一切瞬息更替的浮世中,卻恆常存在:既是在說已經發生的事,又像在說即將發生的事。
➤奇異聲響堆疊魔幻世界,戀母之情超越身心恐懼
延續童謠,我們會注意到聲響出現在此小說世界的各處。尤其在黑門宅邸內,諸物作祟,四處搗亂的時刻,在照明難以發揮功能的前提下,聲響帶來的恐懼在氣氛的營造上變得相當重要。
針對此點,日本有一著名的民間譚,隱隱約約成了此情節的背景,即〈妖怪寺〉類型故事。劇情大要是說,一位年輕人的武士或僧侶,因故必須借宿某村子外的一座廢棄寺廟一晚。當天晚上,這寺廟的屋樑、屋頂、隔間、地板、庭院等處都發出各種聲音,甚至傳出奇異的問答聲。但由於這位年輕人相當勇敢,心性堅定,因此並未被嚇跑,反而逐一識破每一個製造怪聲響的物件原貌。
前段提及的《稻生物怪錄》的試膽與克服情節,也落在此民間譚類型的範疇內。
在《草迷宮》中,這位堅定心性,絲毫不動搖的,正是葉越明這角色。在第41節,惡左衛門說道:「以七條蛇纏住他的五體,甚至以長有利牙的蜥蜴啃咬他,加以詛咒,但他依舊頑強,毫不退縮,悠哉地唱著歌,令我折服。」
在昔日的故事版本裡,這樣勇敢的角色往往獲得了寶藏、洞悉了真相。在這篇小說中,葉越明超克了宅邸內生理與精神的恐懼,最終在魔界似的空間中,見到了自己執著追尋的女子——以母親的形象。這是泉鏡花的小說中多次出現的「戀母」母題。
泉鏡花將自己寫作時渴求的特定母題,悄然覆蓋在傳統民間譚的母題之上,而民間譚〈妖怪寺〉中固有的妖異聲響織就的空間特性,則又完整地保留在小說的秋谷宅邸及其周圍的草木、流水和斷崖中。
至此,泉鏡花成功運用多層穿插的敘事者、橫亙的童謠與構成故事世界之場景的民間譚,纏繞出繁複、工整卻又保留神祕的《草迷宮》。●
作者:泉鏡花
譯者:高詹燦
繪者:安品anpin
出版:麥田出版
定價:450元
【內容簡介➤】
作者簡介:泉鏡花
1873年(明治六年)出生於金澤,深獲芥川龍之介、谷崎潤一郎、川端康成等文豪欽慕,活躍於明治晚期到昭和初年的重要日本作家,生前為帝國藝術院會員。
18歲受尾崎紅葉的《二人比丘尼色懺悔》啟發,發願投身寫作,決心拜尾崎為師。20歲,在恩師牽線之下於《京都日出新聞》發表出道作《冠彌左衛門》連載,此後創作源源不絕,以小說發表連載、書籍編纂維生。重要小說作品包括《夜行巡查》、《外科室》、《高野聖》、《婦系圖》、《白鷺》、《歌行燈》、《天守物語》。年近40時奠定人氣作家之名,創作志向開始轉向戲曲,陸續發表《夜叉池》、《海神別莊》等戲曲作品。與文壇作家多有深交,晚年成立「九九九」文學集會。1939年,在一段時間的靜養之後病逝。
鏡花的創作深受傳統影響,也反映著劇變的時代潮流。他的小說有江戶文學的餘韻,也充滿浪漫主義的趣味,獨樹一格的美學受後人視為日本近代幻想文學先驅。作家中島敦曾斷言:「無論是身為日本人,或是理解日語的人,不讀泉鏡花的話,那真是枉為日本人了!」1973年,鏡花百年冥誕之際,金澤市開設主辦泉鏡花文學獎至今,澀澤龍彥、夢枕獏、京極夏彥、桐野夏生、小川洋子、吉本芭娜娜、角田光代等日本重要作家都曾獲此殊榮。
閱讀通信 vol.361》跳躍的敘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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