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十張照片看香港書展:總編輯的私家書展景點
004攝影
004攝影

1.書目倉存表

這張書目倉存表,對出版社來說很重要。

每年書展前,我們會盤點書籍數量,整理出會場所需的書目清單。但紙上所載的數量,無論是687、1369或23(本),都不會讓我們感覺有太大不同,因為我們不能影像化1369本書究竟是多少。

日劇《重版出來》中曾言,新任的編輯一定要去看看出版社的倉庫,以及書籍被廢棄的過程,才能了解賣不出的書籍對倉存有多大壓力。若說到要花多少錢與心力,來處理倉庫中的數字1369,就變得有意義而且很有份量了。

「我以後不會亂說要印多少了。」這是我盤點時,心裡大喊的話。萬一要搬倉庫,哪怕新倉庫就在附近,甚至同一大廈內,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啊!!!

單單選取好題材並認真製作,就能減少出版社倉存壓力嗎?我想必須從源頭思考,這本書應該出版嗎?特別在書展時,我會重新考慮用紙和尺寸,務求書籍裝箱後不會太笨重。

也會重新思考出版人的兩難:到底第一刷該印多少?印太多就需要更多的存倉空間,太少又怕虧本。第一刷賣光後,是否應再版呢?市場是否已經飽和?再版後會不會反而只能放在倉庫內???

這些實在是非常非常因果孽報的一回事!

2.攤位地圖

每年都來書展探班的朋友常問我:「為何你的攤位每年都在差不多的位置?」這故事要從頭說起。

每年年底的香港書展,主辦方貿發局會來信詢問,是否參加來年的書展。各出版社需表達意願,並決定攤位的數目及大小。

主辦方會按出版社租用攤位的多寡,來分配位置選擇的先後次序。租用攤位數量愈多,選擇優先權愈高。而對於租用攤位數目相同的出版社,則靠抽籤決定次序。

以CUP為例,我們租用兩個攤位,假設我在「租二攤」組別中,抽到20號,則在我之前,已有19個「二攤」出版社,以及一大堆租用3個或以上攤位的參展商,比我早挑選位置。

再者,主辦方會限制參展商可挑選的區域,租用「二攤」的出版社,基本上只可選擇離入口最遠的位置。所以CUP每年的位置,幾乎都落在相似的地區。

說了長篇大論,不難發現,大型書店和出版社在整個機制中占盡優勢,因為他們有財力租用大攤位,所以能選用人流較高的入口和位置、生意自然比較理想。

如果主辦方有意培育出版,大可嘗試讓小型參展商進駐入口位置。如此,一方面可讓小型參展商獲得更多曝光機會,也可分散入口處的人流,不會像目前水洩不通。

3. 印刷廠

印刷廠在出版業中是關鍵的角色,但我們的認識最少。

有客戶常常疑問,為何要一星期才可印刷完成,或者為何不能用原紙打稿等等。他們以為像辦公室的影印機般按鍵即可。

除此之外,還有些我們沒有在意和不理解的事情。有一次印刷廠告訴我,用紙方面出了點問題,因為之前連續暴雨,紙張變得非常潮濕,需要風乾才能印製。當我正準備走進工房了解狀況時,老闆跟我說了兩個故事:

「我有兩位師傅,其中一位剛剛發現食道潰爛。」由於他工作時間長,飲食不定,導致胃酸逆流,剛剛從醫院出來。

「另一位下身全黑了。」甚麼意思?原來他長時間以小腿承托紙張,其重量導致瘀黑……

聽罷這兩個可怕的職業安全故事,即使延遲出版期也是無可奈何啊!

4. 果籃

這間印刷公司跟敝社合作十數年了。每年書展,他們都會送一個果籃,即使那年沒請他們印書,亦會逕自送來。

我在他們員工身上亦看到,已經逝去的情義禮節。

有一次,我和上司到他們公司開會,會議尾聲,對方老闆和我上司閒聊,其員工仍站在旁邊,即使有來電找他,他也不走開,只道:「我跟老闆在開會。」

更厲害的是,他們從不說「不」,不管客戶的要求有多誇張、多厲害,只要向這家香港首屈一指的印刷廠要求,他們便會說:「盡力做,放心!」無論結果如何,他們總是令我很安心。

5. 書展通道

不熟悉會場的話,香港書展簡直是個大迷宮。展館多、活動場地分散,而且設有通道管制,由主辦方的保安或工作人員「把守」。

書商員工進入會場,需要出示有認證碼的工作證,惟工作證數量往往不及員工數目,故經常出現很多人在出入口交換工作證的獨特風景。

6. 旅遊主題

自2011年開始,香港書展設立「年度作家」,介紹西西、也斯、董啟章等著名香港作家。去年不再以作家為題,換上「武俠文學」,依然予人一種本土味道、具「香港」書展的特色。

可是,今年以「旅遊」為題,就備受爭議了。

這個主題放諸四海皆適用,缺乏獨特性。要使其言之有物,不至空洞乏味,如何演繹出香港情懷便是重頭戲。回憶香港舊日風貌的作品、善於描寫香港山水的作者、以香港為題的攝影集,甚至打破「食買玩」的體驗旅遊,都值得介紹。

而這次主辦方的主題內容,大多以作者角度出法,例如介紹香港探險家李樂詩,或者是郵輪專家等,更或是某些作者周遊列國時,所得的紀念品。至於剛才提及的香港特色內容,恐怕幾希。單將重點聚焦作者,反而很難突顯香港豐富的文化了。

7. 讀者大不同

香港書展,為期7天,每一天的消費者也略有分別。

首日星期三的入場人士目光多放在新書上,追求先睹為快。星期四,最常見的是家長和學生,趁平日人流少,前來選購學業相關的教材和補充練習。星期五至星期日,則是情侶和上班族的天下。星期一的讀者多是來閒逛,期望偶遇心頭愛好。最後一天則多懷著找便宜貨心態。

8. 外帶單

從書展開幕的前一天起,場內便不時有人鬼鬼祟祟,他們不為偷東西,而是來「送禮」。在你不為意那一瞬間,丟下一堆外帶菜單,然後逃去無蹤。

儘管香港會議展覽中心有幾間餐廳,但CP值不高,要解決7天書展的十多頓飯,實在需要外求。可是展場之大、人流之多,讓工作人員與世隔絶,意外地帶動了附近餐廳的外帶業績。

但故事並不止於此。當全會場的工作人員都光顧這幾間餐廳,可想而知,每到用餐時間,餐點準不準時便憑乎運氣了。能在下單後一小時收到外送食物是很幸福的,而等個兩小時也並非新奇事……

好了,餐到了。到底我點的「肉絲麵」是否變成揚州炒飯?凍檸檬茶是否已變常溫?抑或:「抱歉,我們漏單了。」

在香港書展,要吃一口米飯,著實不易。

9. 奇怪推銷

因為「吉祥物妹妹」長得實在太可愛,活像卡通人物,所以得此稱號。她滿臉驚訝地跟我說:「剛才有位女士,跟在我們攤位看書的小男生說:『你看中文書嗎?我來跟你介紹帝王將相』,然後強行拉走他了。」

今年書展有六百多個書商,要突圍而出,的確要多動腦筋。但這種像地產經紀搶客人的方式,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張圖片,是銷售英文雜誌的公司,以即時英文測試,吸引讀者前往其攤位。

10. 風水陣

大概會有人因為「書」和「輸」同音,而對書展避之則吉。想不到有人會在攤位內,也擺文昌塔等風水之物,莫非風水陣真的可以讓財源滾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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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1 17:15
餐桌對話》用喝一杯酒的時間,編寫幾百字的人生
場地贊助:打鐵町49番地、公雞咖啡 Rooster café & vintage;未滿18歲請勿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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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生是一條街,年輕時在路口觀望,到了老年已走遍街頭巷尾。那麼中年人的街景,會是什麼樣貌?

跟廖志峰、吳家恆約在赤峰街一家居酒屋,空間不大,位子不多,人聲樂音交雜的關係,彼此若要說話,得靠很近。這是廖志峰屬意的地方,平民與平價,小酌的小店,有時下班就繞過來坐坐。

受訪的兩位大叔,年紀相仿、資歷相當,一位是允晨發行人兼編輯,一位是資深出版人兼翻譯。喝酒聊天,因為同業又是好友,笑聲往往比酒杯滿,三句不離編輯行話。


資深出版人吳家恆

當年在國外念完音樂史的吳家恆,一回來就被某報社主編找去編音樂的書,碰到不認識的張大春,問他要編多久?「我說8個月。他說:你能跟她8個月,你就可以去娶她了——那時我還不知道這話的厲害,只覺得很好笑。」

但吳家恆很快就明白了。主編一忙完報社的事,就開始釘他,每天好幾個鐘頭,一句一句問為什麼要這樣翻、那樣改,他被問到滿頭大汗,「可是在那裡學功夫很好。那時承受的壓力,是現在的環境不太可能出現的。」這些年,吳家恆較少編書了,專注在翻譯上,但對他來說,用的仍是編輯的功夫。

而年輕時的廖志峰,剛退伍半年,就要在廣告公司與出版社之間做出人生的重要抉擇,「那間廣告公司要簽約兩年,我怕不能適應,所以拒絕了。允晨沒跟我簽約,結果我就做了一輩子。」廖志峰記得很清楚,他是1990年3月到允晨的。跟吳家恆相反,初生之犢般來到出版社卻沒有師傅教他,「我的主管是負責業務跟管理,而我的編輯師傅一應徵完我,也沒交接就出國唸書了。我只有一堆半成稿跟一張量字表,慢慢摸索,混到現在。」

他在這家出版社,一待就是27年。中間短暫離開,去做了國會助理,後來又被找回來當發行人。內心一算,當發行人也20載了,竟比當編輯還久。


允晨文化發行人廖志峰

「當時我也不知道發行人要幹嘛,以為只要蓋章就好了。」一旁吳家恆聽了大笑:「通常去坐牢的,就是蓋章的人。版權頁上的人名,就是出事要照著關的名單啊。」

所謂編輯病之一,即是到了書店會翻開書的版權頁,尋找上頭熟悉的人名與資訊:設計、編輯、刷量、出版年或經銷商,畢竟現在的編輯彷彿轉運站一般,是疏通作者、設計、主管、行銷、通路等疑難,匯聚諸多意見的窗口。那麼,比廖、吳更長一輩的老編輯們呢?

「他們經歷過出版最輝煌的時代,剛好也是戒嚴高壓、資訊控管的時期,文學或出版是一個出口。而且他們進入的時間早,很多老作家都會跟他們合作。」廖志峰認為,那也是一個從副刊延伸過來的時代,「只要抓到好的作者、好的文本,而編輯具備文學的眼光,就很有機會做起來。不像現在,這麼多五花八門的封面、版式跟開本,這麼強調編輯的技術。」

不過,吳家恆跟廖志峰的經驗相比,卻略有不同:「他談的是文學,但我是走人文歷史的路線。翻譯書比較晚發展,跟老編輯的傳統作法不太一樣。而翻譯書的版權取得,也是一個獨特的類別。」

以吳家恆的觀察,當年的編輯不太需要什麼市場概念,更重視人跟人之間的關係,「以前隱地要給版稅,就帶著一袋錢出去。很多作家都住廈門街那一帶,就一家一家算版稅,按個鈴上去聊一聊。聽說還有個作家,不太見面,就垂個籃子下來,讓人把錢放上去。」而且上一輩跟吳家恆這一輩的編輯,並不那麼仰賴電腦,環境跟現在也大不相同,「如今的編輯什麼都要管,實在疲於奔命,耗損得厲害。」

即使是同代的編輯,由於每個出版社的類型跟規模有所差異,也很難比較其辛苦。但同行們若在書展或活動場合相遇,偶爾會問上一句:「為什麼你還在出版業?」在臉書上,每逢職涯低潮、心情寒流,也會互虧彼此:「少壯不努力,長大當編輯。」

談起編輯之為難,廖志峰認為有些作者對待人的方式,仍舊很粗魯:「過去年輕還可以忍受,有一天我突然醒來,發現不能這樣。所以現在會更認真的去說不。不過也有好的。像尉天聰老師,每次催稿,他就說我們先吃飯。被他請了很多次,結果稿子也沒有交。」我問他,喜歡目前的狀態嗎?步入中年的廖志峰,對現狀其實是很滿意的,「很多事情都不要太強求,在越來越困窘的市場,在越來越短的編輯生命裡,我想把握時間,去做更有意義的事。」

反觀吳家恆,似乎想得更多、更複雜一些:「碰到一個文本,不同的編輯處理的方法不一樣。這些都反映了你的知識、你的性格等。活到這個年紀,就跟彈珠檯一樣,從哪邊落下都是自己決定的。我不會不喜歡如今的狀態,因為它就是我的各種選擇。」

如果人生是一條街,走至中途停下來休息,是一個選擇,繼續往下走是另一個選擇。沒有好與壞,沒有遲與早,就只是剛好。廖志峰規定自己花三、四十分鐘,寫完一篇600到800字的臉書文,這個維持三、四年的習慣,決定在2017年讓它變成一本雜文集,大概也是這類的心境吧。

問他有沒有假想敵?「我可以說沈從文嗎?」沈從文是他的目標,因為文字很淡,可是情感很濃。吳家恆幫忙補充:「他真的沒什麼競爭心,寫作只是抒發現實的壓力,沒有想要超越誰;每每看他寫這些文字,喝一杯酒,就覺得他有很多事跟你說。」

吃飽喝足,走出居酒屋,夜涼天晴,兩人站在街上擺了擺姿勢,讓攝影師拍了幾張照片。兩位中年好朋友,其實平常很少聚在一起,廖志峰臨別前說:「今天真的跟家恆好好吃了飯,好好喝了酒啊。」

【推薦書單】

廖志峰

吳家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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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我的中年生活
作者:廖志峰  
出版:允晨文化  
定價:320元

內容簡介

作者簡介:廖志峰
出生地台北市,居住地基隆市。淡江大學中文系畢,國立師範大學教育學分班結業,曾任廣告公司文案、國會助理、編輯,現供職於出版社。喜歡旅遊、看電影、漫步和攝影。於《文訊》撰寫專欄「書時間」(2012—2014),文章、隨筆散見報章雜誌。著有《書,記憶著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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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伴讀 超粒方、亞次圓、邱顯忠》二次元的世界非常立體喔

▉跟隨哥哥的腳步,好像也不賴

走進「超粒方」和「亞次圓」這兩位年輕youtuber的房間時,感到些微意外。原以為兩個男孩的房間裡應該充滿各種動漫電玩的周邊物品,第一印象卻是「好多書啊」。

問起和哥哥「超粒方」感情如何?亞次圓笑容靦腆地回答,「感情算好的吧,只是會打架啦。」只相差2歲的兩人,就像大部分年齡相近的兄弟一樣,平日的相處裡少不了吵吵鬧鬧,但也做什麼都在一起。小時候喜歡的東西大多是因為哥哥的推薦,哈利波特、神奇寶貝和柯南,哥哥喜歡什麼,他也就跟著著迷。

而會開始製作影片,原因也和小時候一樣,是因為哥哥的影響。「當時看他(超粒方)在做youtuber,網路上也有動畫點評,就試著模仿他的風格,做了一支動畫推薦影片。」

在高中之前,亞次圓的大半時間主要花在唸書和社團活動上頭,對日本動漫的認識只有神奇寶貝和柯南;直到高中才因為同學推薦而看了動畫《進擊的巨人》,震懾於其中特殊的世界觀與節奏強烈的動作場面,就此掉進動漫的大坑裡。迷上日本動漫之後,亞次圓陸續在網路上發表心得短評,寫著寫著也就動了念頭,嘗試將短評製作成影片的形式,沒想到上傳之後反應還不錯,於是就這樣一部影片接著一部影片做下去。《你的名字》和《刀劍神域》的點評影片讓他獲得意想不到的廣大迴響,從此亞次圓開始有了身為youtuber的自覺,思考自己該給觀眾帶來什麼樣的內容,如何兼顧人氣,又堅持品質。

▉ 在小眾與大眾之間尋求平衡,才是長久之道

亞次圓很清楚,在這波youtuber崛起的熱潮中,日本動漫的點評屬於小眾,自己不太可能像超粒方那樣快速成長。至今的經驗也讓他明白,內容和點擊率有時並不一定成正比。「自己認真做的東西點擊率卻不高、隨手做的東西卻非常高——這種事情幾乎每個youtuber都會遇到。事實上常常是……你很認真很認真做的東西,觀看量就是少。」在youtuber輩出的現在,人氣最高的往往是輕鬆、娛樂取向的頻道,相對之下知識含量較高的內容,製作起來不但既辛苦又費時,觀看次數也很難衝高。

明知這一點,亞次圓卻幾乎是反其道而行地開始嘗試製作更加小眾的主題。融入自身多元的興趣,軍艦、刀劍武器、音樂、ACG知識,就像一個微型的電視台般,亞次圓一個個推出新節目。這些節目的點擊率就如預期中一樣偏少,但觀眾的黏著力反而特別好。「因為很少人在做這種題材吧,所以雖然點擊率沒有特別好,但只要一出影片,就一定有觀眾會看。」除了自己開發主題以外,他也積極地對外尋求合作,例如主動與致力推廣ACG流行文化的U-ACG接觸,希望能將平台上的優質評論文章影像化,讓更多人能看見。

「大眾的東西我一定還是會去做,那是必要做的,因為如果你想要維持一定人氣,大眾的東西還是一定要去做。有觀看來源當然是一個動力,但我覺得最大的動力是我有機會去嘗試很多不同的節目類型。」察覺到這個道理的亞次圓,有技巧地培養粉絲:先以單純、主流的作品引起一般觀眾興趣,再輔以較小眾、深入討論的主題。或是將受歡迎的作品IP與小眾題材做連結,一方面深化討論,另一方面也導入大眾流行的能量,呼喚更多的注意。

雖然承載的媒體不同,製作方式也相對輕巧,但youtuber也將自己做的一系列影片稱為「節目」。在亞次圓心中,他們所製作的這些影片,和傳統的電視節目本質上並沒有太大的差異。「一樣是在開創新的形式、發掘新的思維,一樣是希望以新的內容去吸引觀眾,並讓觀眾知道這個內容是很好的。」

▉魔法招式樣樣都會,威力卻都不足,怎麼辦?

經營YouTube雖然帶來些許收入,但還不到一份正職的程度;加上大學學業尚待完成,因此亞次圓對訂閱數或瀏覽量等數字目前並沒有看得太重。但即使如此,面對一週得產出一到兩支影片的節奏,做影片的動力,是來自哪裡?「就是做影片本身吧?」如今製作影片不但是他的興趣、同時也是專業,他要求自己畫面一定要流暢、精彩,「就算現在很多人都只看字幕、不看畫面,但我還是會這麼要求自己,剪接時也會特別注意在這一塊,也做得很開心!」

形容自己是「就像還沒學專精天賦的法師,烈焰球、冰霜箭、祕法飛彈樣樣會,但威力都不是很足」,亞次圓從小就興趣廣泛,只要迷上什麼便一頭栽入鑽研,並且行動力十足。學過鋼琴、豎笛,國高中時參加過合唱團和辯論社;學過程式設計與團隊領導,高中時唸的是科學班;曾是參入校外的管樂團,上大學後成為火舞社的一員。提起自己大學時選擇了資工系,一年後卻轉入藝術設計學系,亞次圓是這麼解釋的:「可以說,我是跑到哪個領域都不奇怪的人吧。」

多才多藝的他,對未來曾有許多迷惘,如今這些肆意飛揚的能量,似乎在製作影片的過程中一一凝聚。或許往後並不一定會繼續製作影片,但對亞次圓來說,成為youtuber已經不只是一時的興趣,也是能指引他未來道路的中途。

▉動漫youtuber讀這些書鍛鍊自己
過動:第五屆御宅文化研討會暨巴哈姆特論文獎文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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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之魂:創意合作的日本動畫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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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19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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